美國加州聖地牙哥台灣同鄉會
San Diego Taiwanese Cultural Associ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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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6 年 9 月

感恩 (四)—  為什麼我們要分離?
恬恬

我的心默默無聲,專等候 神。我的救恩是從他而來。詩62:1

神是我的避難所,是我的力量,是我在患難中隨時的幫助。詩46:1

「恬,我在洶湧澎湃的浪濤聲中,呼喚妳的名字,而妳已在千里之外。」 — 鐵牛

鐵牛,非常感謝您用白千層樹的樹皮寫下您對我的思念,從那遙遠的故鄉寄來給我安慰。看到您那熟悉的字跡,它字裡行間充滿著愛,您說怎不叫我神傷而黯然淚下?怎能叫我不想您?

我認識鐵牛後第三個生日的前一天,是我們生離死別的日子!「當君懷歸日,是妾斷腸時!」

出國後,鐵牛寄來給我的第一封信箋,充滿著無比的愛、惦念、鼓勵和祝福。的確,愛的力量是那麼的偉大,您為了等待不到我將近半個月沒有來信而不知我的下落,變得「非恬則食不甘味,夜不成眠」。回憶在機場的情景,您為我送別時,最後留下您和我隔著玻璃窗對話,我說「誠信」,您說 「永恆」。我的視線模糊了,眼睛禁止不住淚珠,一直滴落下來。我們認識的時間不算短,兩年七個月又兩天的恩愛。今要,離別不易而見時更難,想要再相逢至少也得等待渡過那漫長難熬的數年!怎不令人心酸難過!為什麼我們兩人相愛,又為何必須分離?這一切的問題解答,不就是為了前途。為了錢,所謂「貧賤夫妻百世哀」。為了想有朝一日可以進大學之門。為了不打擾您的學業,影響您的前程;為了讓您的家人同意我們的婚姻;為了虛榮;為了實現夢想,想嫁給我的最愛 — 鐵牛!為了他。無論如何,我必須走,不能回頭,我必須去賺錢回來幫養父母還債。必須渡洋,才能有我美好的未來。不過心中還是一直盼望著想聽到「恬,請留下,您不要走,我捨不得…」。一聲的挽留,您不講是對的,因為會增加我們生離的淒惻。鐵牛,我們雖異地而居,空間能夠分開我們的身體,然而卻分不開我們的心。

「讓人家知道他們的愛情的人,愛得最少。」 — 莎士比亞

我不同意莎士比亞的說法,「 我們一生的年日是七十歲,若是強壯可到八十歲,但其中所矜誇的,不過是勞苦愁煩轉眼成空,我們便如飛而去。詩90:10。」我已經是活在黃金年華階段,最後剩下七年的人生歲月,時間如雲煙,轉眼即逝。現在我不報揚,不宣告,要待何時?愛得最少?才不是這樣哩!我們曾經歷過那真正刻骨銘心的戀情,有那份純真無邪及良善的真愛。所以我說,讓人家知道他們的愛情的人,愛得最豐盛,最富有,最真,最善,最美 … 。

感謝上帝的恩典,一年多來的不屈不撓的精神,勤奮準備,從美爾頓補習英語文起,申請加拿大醫院工作許可證,寄各種所要求的文件,小心翼翼的不恥下問,終於加國的畢業護士審核及格證收到了,允許我入境加拿大之後,有資格參加RN 即是註冊護士的考試,不需要補修學分。用這張審核及格證向各醫院申請,結果正式的工作許可證收到了。醫護人員出國手續,首先是從內政部辦起,後外交部,警察局良民證,警備總部,臺大醫院的辭職證明書,找保證人,保證書,向人借錢,交保證金,體格檢查,照胸部的X-Ray,加國領事館的面談和簽證,等等… 。感謝 主,讓我完成出國的繁累手續。慶幸的是我在「感恩(二)」文中有提過我護校認識的貴人阿江,她和我一起出國,去冒險,去看世界。同行者,還有歐陽伯母,她是去探望她在美國紐澤西留學的女兒。

飛機慢分,遲於下午六時在臺北的松山機場起飛了,別了,我最最親愛的鐵牛,養父母,親媽媽,親姊姊,和朋友們。我們何時再聚?何時才能再相見?呀,如同臺灣民謠,「黃昏的故鄉」林道生編曲,詞中所描述的,「叫著我,黃昏的故鄉,不時的叫我,叫我這個苦命的身軀,懷念故鄉的形影,含著悲哀和淚,去異鄉…。」我改改詞,今日,今夜,微風呀,你若要去,請你帶著我的相思吹送去給我的最愛 — 鐵牛,要他勿忘我。我一直的告訴自己,恬,不要再哭泣,何必憂傷,離別就是重逢的開始,不是嗎?我時時的如此安慰自己,但是,淚水總是不聽話,總是流個不停。到底是為了什麼?我們必須分離?為什麼?呀!想得頭很暈,身很累,心很痛,恬,不要想它了,明天再想吧!先閉上眼睛,定定心,養養神。不知不覺間,空中小姐廣播著「日本東京要到了,請繫好安全帶,飛機就要降落了」。我們的行程是航空公司安排我們在東京住一晚,住宿旅館已經是深夜了。隔天,是我二十四歲的生日,歐陽伯母和阿江為我作生日,我們早上十點去百貨公司購物,我買了一架新型的照相機,給自己作生日的禮物,阿江請大家吃午餐,是日本料理海鮮大餐,謝謝她們的陪伴,讓我渡過了一個難忘的生日。傍晚去機場飛往夏威夷的檀香山。

一九六六年很是特別,我有兩次的生日,過了換日線後,又是我的生日,可惜鐵牛沒有在身邊,我有些失落的感覺。已經又再開始思念起故鄉那忠誠,貼心,值得信任,值得讓我寄托終身的最愛 — 鐵牛。思念故鄉的青山,碧水,藍天,白雲,農夫,黃牛,鳳梨,有多可愛!幾時我才能再回到您的懷抱裡?此去,何年何月何日我們能再相見?腦海裏想起一段英文詩:「Across the sea, Wishes of the warmest kind. For even though you are out of sight, Not out of mind …」。

又聽到空中小姐廣播著「夏威夷的檀香山要到了,請繫好安全帶,飛機要降落了。」立即擦乾眼淚,等著下飛機,舒活舒活筋骨。阿江的男性朋友去年剛來夏威夷大學念碩士班,他來接我們,為我們戴上花圈。他說是他昨天用一整天去野外採的州花,漂亮極了,真是謝謝他的用心。他帶領我們去遊檀香山的市街。時間配合得宜,我們準時的回機場,飛往美國的舊金山。在舊金山國際機場再轉機去加拿大的溫哥華。在舊金山雖是過境,全部的旅客都必須下飛機,我們必須隨身攜帶護照,工作許可證,胸部的X光片…,加上自身的大小行李。我的行李很簡單,僅有一件大行李,內有白色工作服五套,一雙木頭拖鞋,一雙白色護士鞋,護士帽,內衣褲,書信,這些還裝不到行李箱的一半。阿江就有兩件大的行李,一件手提行李和皮包,大衣,我幫忙她拿些東西過關。在過關時,我認識了一位住溫哥華的侯先生,留下他的聯絡電話。歐陽伯母在舊金山轉機,我們送她到站口,依依不捨的互道珍重再見。我們的飛機往溫哥華也起飛了,中途在西雅圖停留了六個小時。飛機由夏威夷起飛就開始誤點,一直遲遲耽誤到溫哥華,接不上要飛往多倫多的飛機。因為快過聖誕節了,而且已經下大雪,每班飛機都客滿。阿江,我和一位陳小姐,她要去多倫多大學念研究所,三人都沒有辦法搭上前往多倫多的飛機,我們Stand by 一整天,所有班機都擠不上去。最後只有拜託機場的工作人員,幫助我們打電話給剛剛在舊金山國際機場才認識的那位住溫哥華的侯先生,他幫忙打電話給中華民國的領事館,要他們幫忙。幸運領事館的人來到機場幫助我們解決問題,終於我們三人都有座位飛往多倫多市。感謝上帝,我們的難題解決了。

飛機到達目的地,本來我們護理學校畢業的同班同學純真小姐說好來接機的,但是她沒有出現。到達多倫多機場,已經是出國後的第四天晚上11:55PM,拿到行李後已經夜深了。 下機於異地,人地生疏,舉目無親。怎麼辦?又是深夜,身上只有借的一佰元美金,不能亂花錢。謝天謝地,我正在發愁不知如何是好時,一位從香港來的留學生,他的表哥開車來接機,問我們是否需要幫忙?我們頓時覺得救星來了,很是心安,謝謝他們協助載我們去住YWCA,每一房間每人美金五元。我們的大件行李全部放置在他的車上,因為我們相約翌日下午一點左右,他將再來接我們去找住在Hamilton 的同學。我們睡醒已經是出國後的第五天,正午十二點。一直等待他的車,但車遲遲不來,大家開始擔心起來,因為行李都放在他的車上。等到下午二點半,車子來了,大家才放下心來。他們幫忙打電話連絡純真小姐及其他人,但是都沒有連絡上。在著急之際,與我們一起的這位留學生,陳小姐才想起她有一封介紹信要給在City Hall 上班的鄭先生。鄭先生是從臺灣來的,他曾經留學日本及美國,獲得博士頭銜,有學識及才能,是多倫多的統計局局長。這車子的車主又幫助我們打電話連絡,最後,我們三位一起去鄭先生夫婦家住了一晚。真是感謝上帝的恩典,鄭太太為我們煮一桌佳餚,我把食物吃進嘴裏,卻是甜在心裏。我們實在很不禮貌,是不速之客,承蒙鄭先生及夫人的熱誠款待,此情此恩沒齒難忘,永遠銘記於心。

據鄭太太回憶說,他們夫妻分開了很多年,吃了不少的相思苦。鄭先生已經移居加拿大許多年,鄭太太也在不久之前才帶小孩子們來加拿大多倫多團聚的。如今看到他們事業有成,有個安樂窩,幸福快樂,夫妻恩愛,使我非常的羨慕。

多麼的順利,經過鄭先生的安排,阿江和我在離開家鄉後的第六天清晨,坐灰狗巴士離開多倫多去我們的目的地奧夏哇城市。當時,它是加拿大製造汽車的中心,但是比不上美國的底特律市,人口只有七萬七千人,城市名字是水都之意,靠近大湖邊。General Motors 在此設廠,有工人一萬多。

目的地到了,我們去醫院,見過護理主任,她人很慈祥,和靄可親,要招待我們吃中飯,因為太累又愛睏,沒有胃口,想去休息睡個懶覺,婉謝了她的好意。她安頓我們在護士宿舍短暫的住了下來。護理主任問我何日要開始上班?我因急著要寄錢回台灣給養父母還債,所以告訴她我要立刻上班,隔天,離開家鄉後的第七天,就開始正式上7AM到3:30PM的班,我以畢業護士的身份,被分配在內科病房上白天的班。我的英語是半桶水的,有待加強,下班後,坐公車去學習英語課程。我必須盡心盡力趕快努力考過RN的考試,才能正式升格成為註冊護士。

我不虛此行離鄉背井,遠渡重洋,來到這異地,若是我無法去念大學,至少我能夠改善我台灣家人的經濟,當時是一美金換成新台幣四十塊錢。出國來看看世界,學學別人的長處,增加見識,擴大視野也值得。我打聽上大學的資格,必須要有高中畢業文憑及成績單或是同等學歷證明書。我沒有高中文憑,根本就無法念大學,必須先去補習,參加考試及格,拿到高中同等學歷的證書才行。我必須暫時作罷去念大學的心志,當務之急,我必須計劃在這兩年內,PASS RN 的考試。好好充實英語及英文,把要考RN的科目,外科,內科,婦產科,小兒科及精神科的護理課程好好的讀書準備,學習新的科技,復習過去學校所學的。不能浪費時間花在煮飯,講電話,應酬之上,只有上班,節省寶貴的時間,專心準備考試。這種似乎與世隔離的啃書生涯,直到來加拿大一年八個月後,第一次應試了RN 考試及格後,拿到RN證書為止才結束。一切都恢復正常了,這其間生病多次,感謝 主的恩典,鐵牛的有恆扶持,鼓勵和無限的愛,使我沒有放棄,依然堅持理想。主,我感謝您的慈悲,一直與我同在,甚至於抱著我走過危險的幽谷,哈利路亞,我感恩,感恩,再感恩。

醫院的暫時住處,我們不能久留,必須趕快找到房子,搬出去。急急忙忙沒有經驗,在台灣,都是住護士宿舍的。好不容易找到一處離醫院不遠,步行可到。這位房東是個四十多歲,未婚的女性。阿江和我搬進去以後,房東限制我們用電,晚上九時過後,不能大聲說話,十一時後,必須關燈。若是遇到上小夜班就得匆匆忙忙,熄燈睡覺。也限制用水,習慣用淋浴的我們不會用盆浴,房東要求我們,水只能不超過浴盆的1/4,不能用太多熱水,室內暖氣也不能開太高,我們都知道要替她省錢,但是,天曉得,我是最怕冷的。外面又是皚皚白雪,雪花飄飄下個不停,從那亞熱帶的台灣帶來的衣物,尤其是大衣,根本不夠厚,完全不能禦寒。與阿江商討的結果,必須另找房子。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愛主又愛我們的好心房東,她開車來幫我們搬家。過了一個月後,郵差送來一份帳單,是一仟五佰元的地毯換新費用,是第一個房東要我們替她付錢的,說是我們用浴盆水太滿,溢出來,損壞她的地毯。我們只好把這帳單拿到護理主任那裡,拜託她為我們做主。護理主任打電話給一位從香港移民來的老中律師,他很友善,幫我們解決問題。我們最後一毛錢都不用賠,因為我們沒有任何的錯,絕對沒有破壞第一個房東的任何財物資產,真是謝天謝地。所謂「 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 」,確實是如此,感謝上帝,我感恩祢的仁愛和慈悲。

世界博覽會於4-27-67 to 10-29-67 在Montreal 舉行,有六十個國家參與。當時的Montreal是加拿大第一大城,人口二百餘萬,多倫多是加拿大的第二大城。在五十年代,M城還是北美的犯罪中心,強盜出入,賭館,妓院到處林立,也是北美最大的紅燈區域,但是由於市長Jean-Drapean 的賢明領導,面目煥然一新。McGill University 是全加拿大最古老的最高學府,以醫學院馳名于世界,它是坐落於Mount Royal 山腳與市區之間。Mount Royal是一個漂亮的山頂公園,在山上可以眺望市區一部份。有天鵝湖,音樂廳,滑雪及溜冰冰場,藝術彫像,也有馬車,及路旁向人要麵包吃的小松鼠,很是開心有趣,詩情畫意,如同仙境。每年十月之後,氣象萬千,紅楓落葉滿地,奇觀無比,這是一個觀光聖地。百分之八十的此地居民,係French Canadian ,講法語,教育程度較低,他們與講英語的加拿大人格格不入。因為經濟大權掌控於英語系民族,所以有人主張Quebec 省獨立。

我實在非常的矛盾是否去看Expo 67 ?因為必須念書準備考試。最後,經不起阿江的說服,苦口婆心的勸我一定要去報名,去參加此次的旅遊,七月七日,八日及九日去看Expo 67,真是難得的機會,若是錯過了,將會後悔一輩子。為了省錢起見,我們大家看完世界博覽會後,將順道去千島湖,欣賞那大自然的美景,上帝奇妙的創作。

七月六日早上如同往昔,五點半起床,煮麥片吃過早餐後,走路去上早上七點的班,下午三時半準時下班,回家後就匆匆忙忙的整頓行李,梳洗,一直到晚上十時,在床上躺了一下後起床準備出門。晚上將近午夜,阿江,新來的小姐阿邱和我,我們一行三人出發乘凌晨的夜車前往Montreal,這是我出國後第一次出遠門,火車誤點半個小時以上。這樣的趕集,實在太累,有點吃不消,一上車,我就打瞌睡了。沿途景色黑漆漆,無法欣賞美景。火車行駛著,我很好睡一直到七月七日早上五點醒來,天已經發亮了,晨曦照射在臉上,使我感到非常的溫暖和快活。放開視線,窗外金黃一片,無垠的田野呈現眼前。使我感到可惜的是田地雖廣闊,卻沒有農作物。早上將近八點,到了Montreal 終站的前一站 MacDonald College ,我們下車去報到,這是McGill University的農學院所在地,是在湖邊,風景優美。(校本部是在Montreal 市區,離此坐車約要一小時。)我們就住在學生宿舍內,大部份是二人一間,也有少數是三人一間,設備太好了,與鐵牛的宿舍比,真是有天壤之別。先休息一整個早上,下午才參加活動,會場設在農場,蚊子很多,被咬得叫苦連天,有釣魚比賽、打乒乓球、網球等等活動,參加盛會的人數約有一佰五十人。男女老幼,歡聚一堂,不分彼此,樂趣無窮。這次辦理得空前的成功,會長高興得笑口常開。晚上有營火會,吃烤乳豬,餘興節目大家都很大方的表演,有唱歌,說笑,什麼英文歌,日文歌,中國歌,民謠,臺灣小曲,哭調都搬上來了令人棒腹大笑。我也高歌一曲「教我如何不想他?」趙元任曲,劉半農詞。那營火會的熠熠營火光輝,撩起我的思念對我所親愛的鐵牛。另一首是「 老漁翁」,因為在台灣,我的故鄉是漁村,很多漁民,我的心永遠在懷念著故鄉的一切,以及故鄉的親人。這營火會於晚上十一點多才曲終人散。

 

七月八日早上七點三十分吃早餐,八點集合,但是,我們的民族太不守時,等大家到齊,出發時已經9:10AM,車載我們全體去Expo 67 的會場,沿途欣賞公路兩旁的風景,房子,樹木和立體的交通大道,令人讚嘆不已。我們到達會場將近十點,已經太遲,入口處擠滿了人群,真是人山人海,使人動彈不得。會館建在三個小島上,山明水秀,景色宜人,看了一切的建築物,我實在好像是劉姥姥進入大觀園,處處新奇而興奮不已。以我自己的觀點,認為最精彩的是加拿大的Telephone Pavilion,裏面用機器來測出您的年齡。演立體電影,如同您是親歷其境似的。我們在外面排隊等了兩個小時才等到入館,您不能想像天氣又熱,人又多,排長龍,能夠入館是多麼的高興,很不容易的。中國館曾經被火燒掉,又重建的,不須排隊,很快就看完了。聽說在紐約的博覽會中,中國館建得比這次漂亮。美國館的外觀最吸引人,是用化學玻璃建成的一個大球形,很是壯麗,可是裡面內容物寥寥無幾,空空洞洞,除了展示少數的太空科學儀器外,大部分是展示電影明星的照片,我們也排隊等了五十分鐘。捷克斯拉夫館最有藝術感,有一座用木頭雕刻的,有整個房屋的長度,及一半長的寬度,雕刻有人像、房屋、教堂、廣場,許多人物花草在其中,栩栩如生,據說是三位雕刻大師,其中有父子兩位相繼的,前後花了許多年才完成的大作。我們在外邊排隊也排了兩小時,非常值得。參觀了日本,意大利,法國,英國,韓國,泰國,還有很多國家,大部份展示的是輕重工業的成品而已。英國館,我們在外面排隊了1個多小時,結果令人很是失望,沒有什麼內容。展覽會到晚上九時就各館關門。我們觀看了上述的各館,一整天,時間真的不夠用,大國的,我們只有隨便看看,走馬看花而已。小國的,我們就沒有時間看了。

七月九日,早上八點集合,包車載著大家遊Montreal城市,看了名勝古蹟,車子來到半路,天公不作美,卻下起雨來,真是掃興。依依不捨,結束了三天難忘的,值得回憶的盛會,離開了Montreal 。下一站將與少數人一起去千島湖,継續渡假。

親愛的阿爸父神,主耶穌,感謝讚美祢的恩典,感謝祢的應允,我要默默的專心等候,祢就成了,賜福,賜平安給我,謝謝祢,感謝祢的聖靈一直與我同在。求祢更堅固我的信心,加添力量,我要信靠祢,順䏜祢,討祢的喜悅,我如此禱告,奉主耶穌基督的名求,阿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