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越杜鵑窩(二)：2020轉進調適 惜福感恩
黃正源

2019年底，中國在武漢華南海鮮市場發生五個不明原因的流感症狀，幾個禮拜後傳播開來，迅速地出現許多相同的病例感染住院，2019年12月中旬我返台開會、偶然的機會並順便臨時參加台北富邦馬拉松，因為武漢肺炎的快速爆發，改變了我們習慣的生活型態與方式，這次的返台機會成為我最後一次的飛機旅行，也是我最後一次的馬拉松長跑。

在武漢肺炎大流行以前，我們都是一隻隻快樂逍遙、自由自在的杜鵑，那是一段翱翔世界各地的美好時光。

由於工作與學校讓我擁有許多時間上的彈性，我們選擇每年返回台灣探親與旅行，這些年來，跟自己的親朋好友一起遊遍了台灣的許多秘境，維持著家庭和朋友間的親密性，深入的體會出台灣美好善良的人性，除了多次參加深入的環島旅遊外，尤其有機會參加台灣捷安特的九天九夜的單車環島，這是一個難得又難忘的挑戰，我一直期待著能夠再騎一趟環島行或是再一次深入環島行，自今爾後，這個願望不曉得如何能夠可以再實現了?

我也許不再是一個陽光型男，卻一直曾經努力地保持著運動的習慣，許多年來、我選擇挑戰馬拉松比賽，透過馬拉松的訓練和比賽，有機會每個禮拜、像教徒去教堂一樣，固定一二次參加Nike、FleetFeet或AdiDas運動專賣店的慢跑俱樂部活動，這些俱樂部在許多大城市都有一樣性質的活動，可以跟許多志同道合的玩伴一起慢跑，廠商提供陪跑教練、暖身活動及運動飲料，很快地就認識了許多朋友，分享許多生活及工作經驗。

可以藉機會在慢跑的五、六英里路線中，深入地了解城市的景觀與風貌，舊金山自然成為我的最愛，大街小巷社區公園都有我跑過的足跡，我的65次馬拉松、有一半以上是在舊金山出來的，武漢肺炎疫情第一個受影響，被延後或取消的、就是馬拉松的大型聚會團體活動，這也許是找藉口，馬拉松活動的限制對我的日常生活習慣、甚至於心理的健康絕對是有嚴重的影響與破壞的，我多麼期待能夠恢復慢跑的習慣與訓練呀!至少我會懷念那些俱樂部的朋友，更不用說，廠商提供給俱樂部成員的商品優待了。

這些俱樂部的慢跑活動是世界性的，國際型的廠商在世界城市的據點、也有同樣的俱樂部活動，我每次去一個國家的城市旅遊，常常先清楚當地的活動時間，並加入他們的活動，以不一樣的方式認識了當地的城市景緻、公共藝術或交通系統，還可以結交異地新朋友、偶爾慢跑中，他鄉邂逅故知、更是一大樂事。

這些年來、廠商的優惠方案是多采多姿、多元又富有創意的，餐飲業、信用卡、旅遊業、服務業各種吸引顧客的方案五花八門，廠商業務蓬勃發展，顧客歡天喜地快樂消費，皆大歡喜，尤其是航空公司和旅館界的忠實顧客方案，讓許多顧客以虛幻的貴賓式等級享受、而心甘情願地、大方又快樂地付錢、乖乖地出錢消費，我慢慢地從多年的世界旅行中，學會許多旅館及航空界行業中的經驗與秘密，這也是武漢肺炎大爆發以前，最讓人懷念而享有的經驗與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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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航空業來說，經過十多年的整併後，聯合航空(United)、美國航空(American)及達美航空(Delta)成為美國三家最主要的航空公司，每一家航空公司各自有其營運的區域重點及企業文化的差異，他們各自組成三個航空聯盟，聯航的星空聯盟(Star Alliance)有長榮、星航、日亞航加入，美國航空的全球聯盟(OneWorld Alliance)有國泰航空、大英航空加入以及達美的空中團隊(SkyTeam Alliance)有華航、日本航空加入。

乘客可以在同一個聯盟內、購買機票的時候享受到一樣的優惠，尤其在臨時偶發狀況的時候、需要行程變更或班機改變，航空公司可以選擇聯盟內各航空公司的班機時段、做彈性的調整更換，可以累計飛行里程數、作為昇等優惠或購買免費機票使用，航空公司按照顧客的每年忠誠飛行量、獲得不同的等級、享受不同的服務，等級越高、享受越多、越豪華，利用這些忠誠等級的差別待遇與享受，成為航空公司吸引和招攬乘客的有效手段。

雖然，每個聯盟以不同的命名方式美化自己的忠誠旅客，每個相同等級旅客所要求的條件及享受的優惠、在聯盟之間倒是非常一致的，如果不一致、乘客很容易蒐集資料、彼此比較、進而選擇最優惠的方案作為自己飛行選擇或隨時準備更換航空公司。

我自己二十多年的各地旅遊的經驗，一直享受過、而十分熟悉聯航的頂級(1K)忠誠旅客的待遇。要成為聯合航空的忠誠旅客優惠條件，簡單地說，有兩個要件:第一、當年內的飛行次數(實際搭乘飛機的起降次數)、第二、購買機票的總消費額(稅前或不含稅的機票價格)。忠誠旅客有四個等級: 銀卡 (Silver) 、金卡(Gold) 、白金卡 (Platinum)和翡翠卡(1K); 在武漢肺炎爆發以前，各等級的要求條件是銀卡飛行25班次及消費額$3,500元以上、金卡飛行50班次及消費額$7,000元以上、白金卡飛行75班次及消費額$10,000元以上、翡翠卡(1K)飛行100班次及消費額$15,000元以上。

武漢肺炎爆發以後，航空業全面限縮，班機航線及航班大量裁減，事實上，飛行常客(frequent flyer)已經不可能延續2019以前的飛行時數與消費額度，航空公司自動地把忠誠旅客的現有貴賓卡優惠等級條件延長至2022年底，飛行次數的要求改為銀級卡8次、黃金卡級16次、白金卡級24次及翡翠卡(1K)級36次，不過，這個飛行次數不再以起降次數計算、而是以實際飛機起降的飛行距離換成點數計算，這些購買的機票不包括低廉的促銷票或旅行社的團購票，這類別的機票不能計算里程數、也不能計入總消費額的計算項目，總機票消費額度的要求標準未做改變，對於長期的忠誠旅客來說，為了爭取保持忠誠貴賓卡的機會，這機票價格的彈性係數很小，不會選擇廉價票或團體優惠票的。

事實上，所有的各種貴賓等級中，航空公司只重視最頂級(1K)的乘客，也只有最頂級的乘客可以享受到實際的優惠，這些優惠不是其他等級乘客可以享受的，這些實際優惠包括優先座艙座位選擇、專屬優先Check-in服務優先登機、免費機上餐點服務及飲酒、免費座艙(商務艙/頭等艙)升等、優惠分享隨行乘客(限8名內) 、累計里程數加倍計算、折扣點數購買機票以及國際航線轉機航班免費使用貴賓室，許多長期的頂級VIP乘客常常為了維持旅行時候的舒適與方便，無論如何都想盡辦法並努力地達成航空公司所設定頂級(1K)的門檻和條件，尤其是國際航線的免費商務艙升等，可以說有物超所值、經濟實惠的效果。

一直以來，我購買機票、預訂旅館或旅遊行程，很少透過旅行社或仲介服務，而是直接透過航空公司或旅館的網站選擇訂購，因為他們是實際物質服務或勞務的直接提供者，好像度假旅館業把旅館住房分區段、分樓層、分時間，`畫出不同的價位做為旅館訂房的選擇，航空公司普遍的做法，也是把每個班機的機票按照座位區分成頭等艙、商務艙、豪華經濟艙、經濟艙及普通艙，幾個區段再把機票幾種票價類別劃分為頭等艙/商務艙機票(J9 JN9 A6 C6 D8 Z4 ZN4 P1 PN0 PZ0 IN0 I0)，經濟艙機票(Y9 YN9 B6 M6 E9 U9 H9 HN9 Q9 V9 W9 S0 T0 L0 K0 G0 N9 XN0 X0)以及使用里程點數機票(J9 JN2 IN2 I0 XN0 X0)。

各機票類別的數字代表該座位的可以出售機票張數，9代表九張以上、1代表一張、4代表四張、0代表零張、雙字母代號的N代表可升等用的張數，這些機票類別、按照購票時間與搭乘時間的長短依序或機動推出，通常從搭乘時間前十一個月起開始預售，所以，頂級1K乘客購票的時候，最在意的就是這個N是否歸零，如果是零代表沒有機會或升等機會少了。

在利用這些固定的機票類別的運作下，航空公司按照各種例假日、固定放假季節以及旅遊旺季或淡季，訂定各個類別、各城市間的機票基本價，每兩個月釋放出各類別的機票(低價碼先賣)提供消費者選擇，到接近三個月內的期間，每一兩週陸續只釋放出高價碼的機票，這就是為什麼機票越接近出發的日期越貴的主要原因，旅行社、服務仲介或代理商一樣按照航空公司的規則購買機票，所以，他們常常必須要求自己的顧客提早確認旅行日期、才能夠購買到較低廉的折扣或優惠機票，我購買機票多半直接從航空公司網站或訂位電話購買、選擇自己所需要的機票艙等，很少透過旅行性或代理商經手。

武漢肺炎病毒以前，我習慣預先安排一個年度的旅遊行程、預購機票及旅館，2020年初期、武漢肺炎確診病例不斷攀升，世界各國普遍採取嚴厲的防範措施，直接影響並改變我們平常的作息與生活方式，限縮或取消社交活動聚會活動，關閉公園公共場所，許多平常習慣的公園、在入口的地方由警察看守著禁止慢跑或遊客進入，超級市場或購物賣場必須戴上口罩、維持六英尺的行動距離空間，即使沒有封城，行動自由的限制還是使餐廳、百貨公司或各個休閒場所、頓時消失了往日的顧客人潮，尤其自助式的餐廳面臨永久歇業或關閉，許多辦公處所公司行號改成居家上班，連馬拉松賽跑或各種活動都改成線上或網路比賽，高速公路或各個街道空空曠曠的，我幾乎足不出戶，沒有地方可以去，當然，多年以來、以往每年的航空飛機旅行變成不可能的幻想與夢想。

美國各家航空公司因為疫情而關閉許多國內外的航線，航空公司為了「安撫」我們這些長期的忠實客戶，紛紛放寬條件從2020延後至2021年，原有優惠待遇從2020年保留至2021年，我們不必為了擔心無法飛航而喪失擁有的優惠條件與待遇，這對長期忠實客戶是個很大的鼓勵的，我本來安排2020年四月中旬、前往維京群島國家公園擔任環保志工服務，武漢疫情發生後，維京群島國家公園關閉志工與旅客服務，航空公司同意退還所有的機票費用，2020年4月起我成為一個道道地地的宅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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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突然失去自由被悶在家裡，是一種痛苦、一種折磨，這種情境又是前景茫茫、沒有盡頭。

在武漢疫情以前，我每年購買市立游泳池的使用年票(全年156元、不限使用次數) ，習慣地每天前往市立游泳池、固定游泳一個小時，這個習慣、已經多年如此，武漢疫情後，市立游泳池跟許多公共場所一樣、停止開放。大約半年後，游泳池有限制開放，採取每週事先預約的方式，每個泳道限制一個人使用、一次45分鐘、每週至多三次、不能在更衣室換洗更衣、只能在車內換好泳衣後、直接進出泳池，因為這些奇奇怪怪、太多無理的限制，我未進入市立游泳池過，這個低微的享受一直到現在仍然被剝奪了。

幸運的是我們聖地牙哥是一個好地方，游泳池不能開放，聖地牙哥廣大海洋、美麗的海岸線，卻是一片無窮無盡的開放空間，我開始每天自己研究聖地牙哥海紋海象及La Jolla海岸的潮汐起落，我買了必備的潛水套裝、泳衣及裝備，提著防水的照相機，按照每天漲潮最高點的適當時機，每週一兩次改成前往La Jolla的海洋生態保護區潛水和浮潛，儼然變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玩家，哪天中共如果要搶灘攻打台灣，我們只要看準潮汐起落的時間，海浪無情、波濤洶湧，保證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把搶灘的砲艇擊退的。

我開始思索如何跳脫這個宅男枷鎖，許多想法陸續浮現在腦海裡，決定寫下一些作法和實現的時間表，準備在社區學院或大學尋找進修課程，在社區學院、我選擇了音樂與繪畫的課程，音樂課、選擇吉他及鋼琴，油畫需要較複雜的色彩和工具、繪畫課我選擇水彩畫及素描畫。

因為音樂課需要一隻吉他，在一個聚會和電郵中，我詢問一些熟識的朋友有沒有吉他、可以讓我學學吉他彈唱，幾天之內收到了無數的鼓勵與感動，我接受了兩支免費的吉他作為學習的動力，其中一隻吉他、原裝保存的古典吉他，原始的購買證書、三十年代當時的報紙包裝封套也完整地保存著，她跟我說這是從她父親的閣樓中找出來的，希望這個吉他能夠有個知音的好主人。

可惜，大概經過兩個禮拜的時間，社區學校的課程改成線上網路教學，吉他課和美術課如此這般地這樣在網路上、好像看電視一樣、每週各三小時、持續上課八個禮拜，上完一個階段，感覺這種課程可以自學，效果不彰，不需要網路報名學習而未再繼續下去、停掉了吉他課和美術課程。

倒是鋼琴課，鋼琴課老師不同意網路教學的效果和可能性，退出社區教學的課程，因為我已經買了幾本鋼琴初學樂譜，就把鋼琴老師的教材自己每天一頁頁地、花了一個小時自學自彈，經過半年以後，無師自通，居然學會了閱讀樂譜及彈奏鋼琴，常常自娛自愚，成為一個好像曾經被埋沒的音樂天才，也是我武漢疫情後、日常生活中最大的意外收穫。

自學鋼琴的過程中，從教材中、學習音樂原理和樂譜理論，每次學習到熟悉音樂家的樂曲讀本、認真閱讀他們的簡介，彈奏的時候、不自覺地驚嘆三聲、並聯想到這些音樂天才們的寫作及演奏背景，我會好奇地、繼續找出有關他們的介紹書本瀏覽，為了更深入地認識，反正居家宅男有的是時間，想進一步聆聽他們的音樂，陸陸續續地找到了每個音樂家的電影系列觀賞，於是，就這樣我居然看遍了巴哈、海頓、莫扎特、貝多芬、李斯特、蕭邦、史特勞茲等等寫作曠世古典音樂的生平故事，尤其是貝多芬生命交響曲的完成和蕭邦月光曲的浪漫，更是印象深刻難忘，我把生命交響曲的演奏、跟一歲半的雙胞胎分享，她們享受入迷的眼神，讓我們感動而驚奇。

每次在我聆聽這些古典音樂的時候，讓我一樣驚訝的是，我的老伴常常能夠聽了幾個音階後、就能流利又精確的接續、哼唱出所有的音樂曲調，她比我更像是一個曾經被埋沒的音樂天才，武漢疫情，給我一次機會、重新認識陪著50多年一起生活的老伴，我所不知道的祕密，原來，我的老伴擔任過女子高中音樂校隊的樂器高手，許多這些樂曲不是她聽過、就是演唱過，而且，收藏並擁有過一張張這些古典音樂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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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居家宅男，2020年間，我仍然持續參與著武漢肺炎相關的臨床研究，未曾中斷。

由於武漢肺炎的病毒屬於冠狀病毒，進入人體宿主後、病毒為了適應生存環境而產生變異，這些變異株的亞型按照希臘字母的順序命名，2020年大部分的階段多為Alpha、Beta、或Delta變種，這個時期的美國疫情，經過整整七個月的蔓延與流竄，2020年5月27日的報告第一次突破100,000萬人死於武漢肺炎的感染， 9月21日有20萬人死於武漢肺炎，12月14日達到30萬人死於武漢肺炎，武漢肺炎感染的全球死亡率以確診人數計算為3.39%，美國死亡率為3.07%，世界上最高的死亡或確診病例數、令人怵目驚心，值得注意的是死亡和武漢肺炎病例比率較高的地方，多集中在歐洲和南美的幾個國家。

武漢疫情期間的宅男生活，有的是時間、可以自己發揮運用，除了彈奏鋼琴、戶外慢跑運動以外，看顧小孫的時候，充滿樂趣、充滿歡笑，我會用他們聽懂得懂的語言、講些像嫦娥奔月、吳剛伐桂、后稷射箭的故事，啟發他們的想像力和思考空間，慢慢地講些天文星象和星座，這些天文星座跟我們的封神演義一樣，希臘神話和宗教故事都有紀載過。

我利用每天居家的空檔時間，一方面參加美國的天文學會組織成為會員、每月固定參加天文物理學家的演講聚會，吸收最新又真實的天文知識，另一方面我閱讀與研究有[西方古典文明最偉大著作]之稱的荷馬史詩(Homer’s Odyssey)，這果然是一部巨大而精采的作品，好像東方中國社會的[封神榜]，把古希臘時期的天神天兵、帝王將相以虛擬又真實的故事，把他們相互血統關係串連起來，以優美的文筆寫成文學讀物，成為古西方社會對天文星象的命名，提供了有效又有深遠影響力的天文常識，這大概是我在這個抗疫戰鬥中，又一個意外又驚奇的收穫。

參加天文學會的活動與演講後，深感自己缺乏物理化學的真正認識，在大學時期沒有機會選讀物理和化學的大學課程，總覺得是一個遺憾，經過2020年的疫情和美國大選的紛紛擾擾，宅男的日子更加讓我思索如何填補自己知識的不足，在天文物學的活動中，讓我有機會親身接觸到非常頂尖的學者專家，我利用這些難得的時間開始搜尋許多大學的進修課程，我選擇了麻省理工學院(MIT)。

人生常常是許多意外與機會的累積，意外來臨如何面對?機會出現如何把握?不管意外是否慘酷、機會是福是禍，好好面對、妥適處理就會帶給自己內心的平靜、享受美滿的結果，在我多年的馬拉松體驗中，我始終覺得人生是一場一場的馬拉松，只有毅力、耐力和體力才能完成一場場的馬拉松，努力過後、跑完終點就是一種成就、一種喜悅與一種福氣。

武漢肺炎的意外，居然給我曾經失去過、重新就讀頂尖大學的一次機會，2020年八月以後我每週三次、每次一小時上大一化學，每週兩次、每次1.5小時上大一物理，課堂筆記、隨堂測驗，認真照做、一次也不曾缺課，經過半年的調教與磨練，我上完了兩科化學課程、三科物理課程，我對麻省理工學院的學風、教授的素養、學生的才華，更有深一層的理解與尊重，老天永遠是公平的，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死生有命、富貴在天，在MIT補修一些大學課程，更讓我有機會學習了人生寶貴的體驗和得到生活不一樣的感受。

武漢疫情終將過去，2021年我正在期待著更多、更大的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