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加州聖地牙哥台灣同鄉會 San Diego Taiwanese Cultural Association http://www.taiwancenter.com/sdtca/index.htm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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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年 3 月 | |
北歐三國誌(三):丹麥、挪威、瑞典 挪威的鄉村風貌 其實挪威是一個高山多、峽灣多的高原國家,如果把挪威相接連的海峽灣串聯起來,挪威大概是歐洲海岸線最長的國家,因為多高山、挪威許多公路需要繞行狹灣海邊,每經過一些路段需要翻越高山的話,他們就以爆破的方式穿越山脈、興築隧道,所以才有諾貝爾發明炸藥、開山闢海致富,並使挪威人能夠更有效率地翻山越嶺、生存在許多高山或峽灣地區生活,並且過著世外桃源的生活,許多地方人煙罕至,居民與世界隔絕,靠峽灣養魚、捕魚或山區放牧生活,倒也清閒安逸,風景絕佳、令人羨慕,許多村落聚居、人口不多,我們尤其喜歡挪威風味的早餐、晚餐及民俗。 我們從十二世紀的木造古教堂(Heddal Stave Church)以後,看見一些住家點綴式的山邊小屋,偶爾串出縷縷白煙、緩緩地垂落在一些小小的積雪上,房子後院卻也一片青綠,延伸至峽灣小岸邊,岸邊小繩索輕輕掛著一頁扁舟,無比寧靜,無限享受挪威自然風味。 這幾天我們的行程在山區中迂迴前進,讓我們可以看盡挪威的鄉野景色,我們沒在趕車,一天大約只有一百至兩百公里的路程,我們多在日落前抵達進住的旅館,還可以在旅館附近逛逛,看看了解民俗特色,印象最深的當然是挪威風味的餐點,每個旅館各有特點。 在Kviteseid鎮我們住連鎖旅館Straand Hotel AS,旅館一層樓平房式木造建築,我們抵達後即前往湖邊走走看看。房間三人房一大床一小床,空間滿大的,布置典雅充滿藝術氣息,走道掛著幾幅風景畫像,我們晚餐選擇海鮮主食有三文魚、干貝、鮮蝦、炒蛋、青菜沙拉,加上挪威的佐料香油,馬上感覺出挪威的口味來,隔天早餐則有各種的果蔬如番茄、胡蘿蔔、葡萄、青椒、紅椒、綠椒,配合炒蛋或煎蛋、煎烤肉片以及各種口味的麥片,這是我們每天最享受的片刻時間,尤其是一只小茶杯狀的小碗,專門做水煮蛋食用,把蛋放在小碗上、再用精巧的小湯匙把蛋輕輕敲破、再用小湯匙一杓杓地掏出來食用,很奇怪、一時間就覺得特別有文化而好吃。 我們的行程安排的很有效率的,能很深入地了解挪威的深山內陸及人文特色,從Kviteseid到Hafslo之間我們利用司機需要休息的二個小時空檔,常常就巧合地經過了幾處著名的瀑布景點,所以,我們在Skulestadmo及Guavangen兩個地方看了瀑布後,再去Hafslo搭冰川郵輪慢慢欣賞著名的景點。搭郵輪前則在鎮上餐飲店上吃午餐,我們平常的午餐也都如此巧合地安排路過山區的小鎮聚落,然後有近一個多鐘頭的自助午餐時間,導遊多引導我們去品嘗便宜實惠、又具有北歐風味的地方讓我們輕鬆地享用,一番充分休息後才做下一個的行程,例如搭郵輪完畢後、司機隨即在終點下船的地方接駁出發,我們抵達Fagernes又有充裕的時間享受這個小鎮的風光。 我喜歡Halslo這個小鎮,我們住的旅館叫做Eikum Hotel,在冰川峽灣的小湖畔邊,我傍晚有些時間就先去湖邊慢跑後,再陪同淑玲及朋友往山間的羊腸小徑散步,這條馬路步道沒有柏油路面,兩旁住家遠遠相隔著,每個住家多飼養著牛隻或羊群,從他們的圈養牛棚可以看出、為了適應漫漫長冬的木造格局,這是兩層樓式的高大木造房舍,在斜坡上的二樓房層可以讓牛隻或羊群輕易地自行走進房舍,一樓房層地板墊高,卻是作為收集牛隻羊群糞便處理的地方,農機具也在一樓,方便衛生,稍遠處則有水槽及其他寮房,我們一家家從山坡走去,偶爾不由得停下腳步、欣賞沿路的農家畫面,大概半小時後我們才返回旅館吃晚飯。 我們的晚餐自然是道地的北歐風味,先是玉米或草菇濃湯,配上自烤麵包,然後是紅燒牛肉、馬鈴薯泥加蠶豆、青豆與蔬菜,我們沒有喝酒,看到同行隊友配紅酒享受晚餐,看來十分陶醉,吃完主餐則是甜點及冰淇淋。 這個旅館十分典雅清淨,為了多享受這裡的挪威風光,第二天清晨,天色未亮,我就沿著湖邊再去跑了一遍,北國的天空安靜明亮,熟悉的幾個星座感覺特別清楚親切,湖邊步道沒有車輛,沒有行人,遠處的住家、點點微弱的燈火、跟著山坡草木倒影在峽灣湖內,這裡有一座古教堂,好像只有幾座墓地在環繞著教堂,旁邊有一座小橋墩深入至湖內、四周雜亂中又似頗有規律地,幾艘漆著深紅或深黃色的小船,在星空的陪襯下,有一種衝動想要即刻坐上小船、筏入湖中釣魚去,念頭一閃過去,居然有一隻小船,孤零零地漂浮在湖中,我駐足欣賞,漸漸地曙光展露山頭,我只好悻悻然返回旅館。 又是一頓美好豐盛的早餐,我們再上路前往Fagernes。 我們今晚住的地方是一個小城翡格那斯,一個湖邊小城聚落,只有1800人,卻有150年以上的歷史,山中鄉野風光,猶如歐洲阿爾卑斯山脈風味,鄉村小道,旅館古典風雅,是渡假休憩又浪漫的好地方。 翡格那斯是挪威及歐洲著名的避暑及冬季的渡假勝地,我們住的這家是ScandicValders,當地最好的五星級旅館,一樣坐落在峽灣內的湖畔上,湖畔有環湖步道,從旅館的後花園出發,可以順著湖邊一面欣賞湖景,一面慢跑運動,旅館後花園有一座拱門小橋、過了拱門、順著木造步道走去,即可以進入一個湖中的小島,島上是沒有住家的小森林,淑玲和我朋友三人就在小森林慢慢走去,一直走道森林盡頭的小島邊邊才折返,慢慢走、慢慢看,湖中島的環島小路徑,沒有動物,連松鼠或小蜘蛛都沒有,只是寧靜無聲,還好有伴同行,畢竟一個人在這個不曾去過的地方,終究會有些怕怕地。 翡格那斯是我們在挪威居住的最後一個小鎮,我們度過了一個不一樣的夜晚及享受了北歐挪威的風味餐。 * * * * * 我們的導遊每天都會在旅館的大廳或餐廳門口貼出我們的每日行程,這是這兩天的行程範例: * * * * * 第九天(9/7/19斯堪的納維亞早餐)翡格那斯(FAGERNES)–利勒哈默爾(LILLEHAMMER)–卡爾斯塔德(KARLSTAD): 前往利勒哈默爾,1994年冬奧會的舉辦場地。我們沿著美麗的湖泊,穿過茂密的森林向瑞典方向行駛,延途風景地貌明顯地、改變成平坦的草原。在卡爾斯塔德過夜,旅館在在最大的維納湖湖畔(Lake Vanern)。住宿旅館:Scandic Winn Norra(Strandgatan 9-117-65224, Karlstad, Sweden)電話: 46-54-7764700 我們離開翡格那斯後,順道經過利勒哈默爾,挪威地理上的中心位置,戶外運動尋找刺激冒險的理想度假勝地,小鎮是1994年的冬季奧運的地方,一些最壯觀的風景,朗丹(Rondane)、佐敦海門(Jotunheimen)和朗蘇阿(Langsua)國家公園都近在咫尺。可以在一天內探索挪威最好的鄉村,從高山到森林覆蓋的丘陵和文化景觀。遠足、騎自行車、滑雪或騎馬的機會是無限可能的。利勒哈默爾以其藝術場景而聞名,擁有充滿活力的當地演出者社區,有幾個滑雪勝地,森林遊樂園和無數的活動設施的確是渡假運動的天堂。 利勒哈默爾擊敗美國的安克拉治於1994年冬季奧運會的主辦資格,第一次跟夏季奧運會不同年舉辦的一年,也是上屆1992年冬季奧運會舉辦兩年後唯一一次即再次舉辦的一年,繼1952年奧斯陸冬奧會之後在挪威舉辦的第二屆冬季奧運會,北歐國家舉辦的第四屆冬季奧運會,奧運會以更嚴格的參賽資格,減少來自溫帶氣候國家、表現不佳的參賽人數。增加新的比賽有短道快速滑冰和空中騰跳兩個新距離,而快速滑冰則在室內場地比賽,近200萬人對奧運會現場觀看,在男子4×10公里接力賽中,義大利隊以0.4秒之差擊敗挪威隊,13歲的韓國Kim Yoon-Mi(金永美)成為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奧運會金牌得主,瑞典隊在冰上曲棍球決賽中以戲劇性的罰球點數擊敗加拿大隊,挪威獲得26枚獎牌。1994年冬季殘奧會於3月10日至19日也在原址成功舉辦了殘障奧運會。 這次奧運卻被一個花式溜冰選手的醜聞案幾乎掩蓋了不少光彩,那年奧運比賽前,Nancy Kerrigan發生被Tonya Harding的男朋友助手Shane Stant攻擊腳跟的事件,女子花式溜冰賽幾乎停辦,不過Nancy Kerrigan仍舊在女子個人賽中獲得銀牌。 挪威人一直到現在仍然津津樂道1994奧運比賽,並且在這裡興建了奧運博物館,我利用小慢跑的方式,從市區廣場跑步前往二英里山上的賽事起跑點,彷彿看見又回想起各種奧運比賽的過程以及觀眾沿路的歡呼聲,我們雖然沒有停留很久,卻也遇到了挪威周末的自由車的比賽,感受到運動的氣氛與氣息。 我們大約十一點左右,離開利勒哈默爾,從這裡以後,挪威公路開始一路緩緩下坡,山路彎彎曲曲依舊,一直到瑞典的邊境,才會慢慢進入平地草原,這是一條挪威與瑞典中部的公路。 這條公路大概把挪威和瑞典分成兩半,以瑞典來說,百分之八十的人口居住在這條公路以南的區域,公路以北大概不到百分之二十的人口,因為有三四個鐘頭的車程,導遊很認真地在車上沿路詳細跟我們介紹瑞典的國情,例如瑞典是世界上最大的家具出口國家,還特別跟我們糾正IKEA在瑞典是如何發音的,世界最大的IKEA專賣店也是在瑞典,瑞典的高科技智慧產業也是著名的,Nokia就是瑞典的手機領頭羊公司,導遊沿途播放瑞典的搖滾、熱門音樂歌曲及知名影星的電影,我們車上一對來自印尼的家庭很厲害,導遊介紹的熱門音樂他們居然馬上聽得出歌名、而且能夠跟上卡拉OK哼唱出來,我雖然也知道、熟悉及聽過一些歌曲,或看過那些電影,我還是無法記得出名性來。 我們大約四點左右準時照預定時間抵達Charlottenbergs購物廣場休息,因為挪威公廁需要投幣使用,導遊告知我們大家盡量忍忍,車上的廁所也是要到瑞典才有清掃的地方,所以我們在這個購物廣場可以有充分的時間休息及採購紀念禮品,導遊經過一些小鎮時、常常在車上招待我們北歐的當地特殊甜點,我們尤其懷念及喜歡挪威的巧克力、吃起來甘甘甜甜地,包裝卻像雪茄一樣,我們幾次在挪威試試找過,卻未如願,導遊跟我們說這個大賣場一定可以買到,果然,我們在這裡終於買成了。 我們全車的同伴大都在這裡突然間變成購物團的觀光客,吃得開心、買得痛快。我們本來約定五點左右要準時離開購物廣場、前往卡爾斯塔德(KARLSTAD),我們大家很準時地在車上集合等候,導遊仍然往常、清點車上人數,五分鐘過去、大家在車上聊天、彼此分享購物的經驗及小故事,五分鐘又過去了、我們這幾天大家多很準時的、不曾有過遲到或晚到的情形,彼此時間控制很好,十分鐘也過去了,我們還是缺了一對來自印度的老夫妻,一直沒有出現或返回車上,我們開始擔心也狐疑他們是不是跳車溜走了? 終於導遊的手機響了起來,他只跟我們說必須前往購物廣場的一個百貨部門,把這對夫婦接回來,導遊快快地離開,大約十分鐘後,他卻一個人回來,只跟我們說我們沒有時間、再等候它們,他們必須自己想辦法、或搭火車、或其他巴士自行前往我們入住的旅館。 我們都十分狐疑及好奇,導遊卻也不說一句話,因為每日輪流異動座位、我正好坐在前排導遊後面的座位,導遊跟司機輕輕地說,這對夫婦拿了東西、忘了付錢,從百貨店後門離開、警鈴響起,被逮了正著,店員報警處理,這對夫婦的後續行程只能自己負責了。 卡爾斯塔德(KARLSTAD)在瑞典最長的河流克拉文河(Klaralven)及最大的湖泊維娜恩湖(Vanern)的三角洲上,瑞典近十萬人的中小城市,這是頗有文化氣息及藝術風尚的小城市,我們周末入住Scandic Winn旅館,旅館在市區、靠近湖泊的街道上,我們的巴士從著名的東橋(East Bridge)跨河進入,橋墩盡頭是河邊公園,公園橋邊有一座卡爾斯塔德的女服務生雕像,頭頂上戴著向日葵的花帽,因為這個城市跟陽光聯想在一起,這個城市象徵著微笑的太陽,是瑞典最陽光明媚的城鎮,女雕像代表著城市陽光的性格。 跟瑞典許多城市一樣,卡爾斯塔德是湖泊上最大的小島,十世紀以來就是維京人的交易市場,由瑞典國王查理九世所命名建立,Karlstad即為英文字義上[國王的城市] 。 我很喜歡這裡的寧靜中的繁榮,因為是周末我們在市區逛街的時候,還可以看見許多熱鬧的市集、小攤商、酒店作樂的遊客、偶爾也有敞篷車放大喇叭慢慢穿過市區,這裡有許多各種中東或東歐移民的餐廳,我們還是選擇美國的漢堡王吃漢堡晚餐,大約走走看看都市大樓、市區廣場及市政廳後再返回旅館。 第二天清晨一早,我沿著河邊公園慢跑,順著湖邊一面欣賞風景、一面欣賞湖畔緩緩升起的晨曦,日出把河邊的住家及大樓襯托成優美的畫像,我經過東橋再繼續跑向步道盡頭,即是三角洲的公園綠地,讓人感覺這個城市的美好生活品質。 * * * * * 瑞典斯德哥爾摩(三天兩夜) 第十天(9/8/19住宿兩晚 含晚餐及斯堪的納維亞早餐)卡爾斯塔德(KARLSTAD)、奧利勃羅 (ÖREBRO)、斯德哥爾摩(STOCKHOLM): 今天上午參觀奧利勃羅,一個充滿活力的大學城。再繼續前往斯德哥爾摩,並參觀市中心主導地位的城堡。住宿旅館: Park Inn Hotel by Radisson (Stockholm Hammar by Sjostad Midskeppsgaten 6-12033, Stockholm, Sweden)電話:46-850-507000 我們八點半出發,巴士載我們去參觀卡爾斯塔德劇院、韋姆蘭歌劇院、19世紀初的門鎖(Carlamas Sluss) 、主教公署、博物館以及卡爾斯塔德大學校區後,才前往瑞典的斯德哥爾摩,沿途公速公路,不時下些秋雨外,一路順暢進入我們這趟旅程的最後一個城市。 大約十點多些,我們的巴士停靠在一家公路餐廳(Rasta Hotel)休息,點菜單只能用相片圖案猜猜餐點,有Rastas Kottbullar(豬肉丸) 、Pannibiff(牛肉漢堡) 、Raggmunk(烤豬肉片) 、Husets Schnitzel(吐司麵包),每客96瑞幣,我們休息至十一點鐘後準時離開,十二點半左右,我們進入斯德哥爾摩。 斯德哥爾摩是瑞典最大城市及首都,面臨波羅的海,風景秀麗,是著名的旅遊勝地。市區分布在14座島嶼和一個半島上,斯德哥爾摩有70餘座橋樑把這些島嶼聯為一體,有「北方威尼斯」之稱。 從13世紀起,斯德哥爾摩就成為瑞典的政治、文化、經濟和交通中心,斯德哥爾摩由於沒有遭受戰爭的破壞而保存良好,城市共有100多座博物館和名勝,包括歷史、民族、自然、美術等各個方面,斯德哥爾摩也是一個高科技的城市,擁有眾多大學,工業發達。 我們的巴士停靠在馬頭旁邊的歌劇院,這是一處遊客匯聚的主要地方。從這裡視野良好,往右邊東側可以看到瑞典國王皇宮、聯邦行政大樓、瑞典立法大廈、壯觀的渡海大橋、斯德哥爾摩老城、往左邊西側可以看到渡船頭、幾艘停靠的大型觀光客輪、著名的凱瑞大飯店Hyatt、聯邦博物館以及一路延伸的博物館公園。 從歌劇院往市中心的方向走去,則是三公里長的行人徒步區,兩條並行的馬路限制車輛進入,我們在這裡可以安全舒適地逛街,各種精品禮品店、酒吧、各式餐廳、百貨公司、電影院,地上巴士或地鐵不時緩緩穿梭人間,再走一小段則是市中心區一片皇家國家公園,花卉草木、公園格局多經過精心安排與設計,我們很自然地融入這個社會,我們到處走走看看,不覺過了一個鐘頭,一點也不覺得疲憊。 斯德哥爾摩是諾貝爾的故鄉,從1901年開始,每年12月10日諾貝爾逝世紀念日,斯德哥爾摩音樂廳舉行隆重儀式,瑞典國王親自給獲諾貝爾獎者授獎,並在市政廳舉行晚宴。頒獎期間、諾貝爾得獎人安排住在凱瑞大飯店,我們走累了或須要上洗手間的時候,即走進這家金碧輝煌的大飯店休息並使用洗手間。 大約下午一點半,我們聽到遠處慢慢傳來樂隊演奏的聲響,我們朝向國王皇宮的聯邦大廈走去。因為是周日,這是每周一次的皇家衛隊交接儀式,皇家樂隊約四十多人,沿路演奏、遊行至皇宮廣場後進行衛兵交接。我們運氣好,就這樣親眼目睹了一個小時的衛隊交接。 這個皇宮幾世紀以來,曾經是營區也做過刑場,一直以來都有許多傳奇故事。 * * * * * 我們導遊在大廳門口貼出我們的最後一張紙的行程,紙張背景是藍底、橙色十字架的瑞典國旗: 我們入住的旅館Radisson在一個島上,我們四點半抵達旅館,我們選擇參加六點半的古城導覽及古教堂晚餐。旅館離運河很近,只需幾分鐘的步程就可以走到運河,我簡單地把行李安頓後到運河河堤走去散步,斯德哥爾摩是一個許多島嶼所組成的都市,一個島嶼就是一個行政區域,島與島之間由陸橋、隧道或鐵道相連結,我們這個島嶼算是滿大的市區,從我們的旅館走向河堤,河堤河畔兩側有人行步道及河邊公園,我從這裡走了約十分鐘,就是一處小船舶停靠點、停靠點一個看板貼著船班時刻表及票價,時刻表猶如公車班次一樣的頻率,上下班的時段的船班也較多次,中途停靠對岸的一個城市區後再駛往斯德哥爾摩,有的班次是中間不停靠的直航斯德哥爾摩、十五分鐘即可抵達,可能比公車或火車便捷,好像水上計程車一樣。 沿著河岸步道繼續往前走去,除了有公寓、公園外還有辦公大樓及超商超市,大約二公里處有一個運河的水道砸門,砸門上方則是陸橋及火車鐵軌道,可以看到來往的公車、巴士、汽車或捷運火車,河道砸門控管兩段河流的帆船、小渡輪或郵輪的進出,砸門附近是帆船俱樂部、公園及停車場,從這個陸橋階梯走上去則是陸地馬路,順著路標指示及街道可以走回我們的旅館,斯德哥爾摩的城市生活方式習慣就是如此的不一樣、有趣味,為了參加晚餐及兩項自選行程,我六點多些即返回旅館,隔天早晨再做一次晨跑看看周遭環境。 自選行程(一)斯德哥爾摩古城及古教堂晚餐(費用59歐元) 自選行程(二)斯德哥爾摩瓦薩號及運河遊艇(費用59歐元) 遊覽巴士把我們載去歌劇院廣場後,導遊沿路幫我們介紹斯德哥爾摩港邊的瑞典王國政府、國會以及瑞典王室的官方宮殿,瑞典首都及最大城市,這個王室宮殿以前是營區及刑場,許多囚犯在這裡處決,屬於陰氣森森的地方,自然有許多冤獄或鬼故事的傳說,現在改成博物館及皇室宮殿,才能夠把妖魔鬼怪鎮壓制服下去,皇室旁邊廣場則是我們觀賞衛兵交接儀式的地方(我們三人也是同行遊伴中唯一參觀衛兵交接的幸運者),從廣場走去即為老城區,仍舊保存著中古世紀的風貌及建築格局,馬路是石磚鋪設的、路面寬度只能容下馬匹穿過,街道入口設有巨大的石獅子睡相,我們的晚餐是老舊的教堂地下室改建的,裡面沒有窗戶、點著幾顆微弱的燈光,陰濕而昏暗,中古時期是押解犯人的地方。 我們的晚餐三道菜餐點,麵包奶油外第一道菜是沙拉及濃湯、第二道菜是瑞典的魚排或牛排、第三道是甜點蛋糕,我不想吃甜點、問服務生可否改吃冰淇淋,服務生說這個餐點是固定的式樣、不能更換,餐廳也沒有提供冰淇淋,我說菜單上明明有冰淇淋的選項呀,服務生折敖不過,最後居然送了一份冰淇淋給我,還說這是唯一的最後一份,讓我直感覺這份冰淇淋特別好吃。 我們一夥人大約八點半結束,因為只能搭巴士返回旅館,地方不熟悉,不可能跟其他城市一樣可以選擇巴士或走路返回旅館,我們不到九點就回到旅館休息了。 * * * * * 第十一天(9/9/19斯堪的納維亞早餐及晚餐)斯德哥爾摩觀光和自由時間:今天與在地導遊一起在觀光旅遊中了解這個美麗的城市。欣賞中世紀的斯托克爾坎(Storkyrkan)、市政廳和皇宮。可以自由行的方式花時間去探索博物館或時尚商店,或考慮參加自選活動項目。今晚與同行旅客共進晚餐,慶祝這次難忘的旅行。 自選行程(一):斯德哥爾摩生活體驗(STOCKHOLM ALTITUDE AND ATTITUDE) (費用43歐元)發現美麗的斯德哥爾摩的最佳景色,我們漫步在索德瑪律姆(Sodermalm)的老工人階級遺產區,參觀世界上第一個冰吧,喝玻璃杯上用純河冰製成的冰水。自選行程(二):斯德哥爾摩市政廳及歷史(費用53歐元)參觀斯德哥爾摩市政廳,驚歎這棟巨大的建築,再探索斯坎森(Skansen),世界上最古老的露天博物館,並漫步在500年的歷史中。 我們在斯德哥爾摩一天半的時間,市區走路十分方便,又是公園綠地及行人徒步區,許多超市廣場多半在徒步的距離,需要上洗手間或休息的話,我們走去凱瑞大飯店高級廁所使用,所以,我們對斯德哥爾摩的知名景點或建築物非常的熟悉,今日一早的導覽行程介紹,似乎平淡無奇,我們沒有參加自選活動,我們利用這個最後一天的自由活動,輕鬆自在地度過美好的一天,我們以更平常的腳步去看看斯德哥爾摩幾個博物館、欣賞皇家公園、港邊公園、老城市區及歷史建築,許多地方值得重複再看,港邊河堤的古蹟橋梁在夕陽的襯托下,嚷嚷人潮卻顯得分外美麗寧靜,倒也過得十分有品味而深入。 第十二天(9/10/19斯堪的納維亞早餐)再見斯德哥爾摩: 假期接近尾聲,告別斯堪的納維亞半島,酒店提供機場接送服務。 這是一趟豐富而奇特的人文及文化旅遊,行程安排深入、沒有購物團的花招或壓力,時間妥適充裕,沒有趕路趕場的疲憊感,體驗北歐的風貌,又能保持平日步行運動的步調,如果有機會、一定會再做這樣的遊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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