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越杜鵑窩(一)：2020紊亂與挑釁
黃正源

2020年一月下旬，我的一位朋友，來自台灣、名校畢業，事業有成，誠懇聰慧，把聖地牙哥的港灣郵輪包租起來，親人朋友在郵輪上舉行盛大的七十大壽生日，我們受邀參加，六十多人陸續在下午三點半起在渡船頭報到。近五點開始離岸，郵輪上有DJ，我們一面聽音樂、欣賞美麗的聖地牙哥海景、一面觀賞著豔麗傍晚的日落美景，大家愉悅地互動並與壽星拍照留念。

西式晚餐有現切牛排、火腿或鮭魚可以選擇，廚師親自打理，切片大小任君隨意，再加上精緻的佐料，配上紅酒，在柔和的鋼琴伴奏氣氛下，尤其感覺爽口又享受，當然，飯後甜點、冰淇淋、蛋糕，更是不可或缺，這是一次愉快難忘的夜晚，更是特殊又難得的生日派對，萬萬沒想到這可能是人生難遇的最後一次派對。

從來沒有人可以預料到，一個禮拜後，開始陸續爆發了從中國武漢傳播開來的武漢病毒，永遠改變了我們的生活方式及社會型態，一直到現在仍然處在焦慮的不確定的狀態中。

我喜歡看美國的漫畫，這些漫畫藝術家常常可以很簡單又隱喻的方式，把社會文化或政治事件很幽默的型態傳達出來，那天在史奴比的知名卡通漫畫，以史奴比的口吻說出武漢肺炎的感觸，一針見血。

第一張圖片、史奴比說：[2019-Stay away from negative people (遠離悲觀的人)]；
第二張圖片、史奴比說：[2020-Stay away from positive people (避開陽性的人)]；
第三張圖片、史奴比說：[2021-Stay away from people (避免與人交往)]；然後
第四張圖片、史奴比勸告說：[2022? Be Positive Be Patient (樂觀做個耐心的病人) 。
今年初，一位成功高中的中文老師在群組中寫著：「杜鵑夜半猶啼血 敢問東風回不回？」

這武漢病毒不是一個傳說中或聽說過的故事，這個故事的起源或發生的原因可以說很明確、很具體，影響人類生活深遠又廣泛、即時又永恆，卻有一股勢力或明或暗地持續在改寫進行中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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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各個新聞報導第一次明確指出，中國在湖北省武漢市華南海鮮批發市場有關的人群中，發現了肺炎病例的爆發。這些病例的發生沒有研究文獻或醫學病歷上可以診斷出已知的發病原因，但是，在臨床病例表現出來的症候、跟病毒性引發的肺炎症候非常相似。在中國國內許多早期資訊混亂及缺乏透明的情況下，流行病學數據已經顯示正在形成人與人之間的互相傳播。

2020年1月底武漢肺炎開始爆炸，它迅速蔓延到整個中國，一月間、一個湖北小鎮舉行了萬家宴、全村落的居民一同聚餐慶祝尾牙祭，成為武肺流行前夕，尤其著名的特別新聞，武漢肺炎快速傳開。

中國似乎意識到情況的嚴重性與不可控制，極力地阻止把病毒的命名跟中國及中國任何地方有關連、禁止新聞媒體當時已經習慣使用的武漢肺炎，2020年1月 7日，世界衛生組織（WHO）和中國衛生當局證實，這些不明原因的未知肺炎病例與嚴重急性呼吸系統綜合症冠狀病毒2（SARS-CoV-2）有關，並正式命名為"2019-nCoV"或"COVID-19"(中文稱為新冠狀病毒) ， COVID-19立即成為世界上新出現的科學名詞和文化標誌。

中國政府把人民看成杜鵑鳥一樣，1月23日，為了控制住武漢肺炎疫情的無法預測的傳播，中國當局採取了前所未有的行動，把人口超過1100萬的武漢市完全封鎖起來，這些杜鵑無論有沒有感染武漢肺炎、有沒有症狀或發病，成立方艙醫院像杜鵑窩一樣，集體收容管理。

杜鵑英文稱為Cuckoo，俗稱布穀鳥，挑食昆蟲為生，尤其是蝴蝶幼蟲，屬於農家歡迎的益鳥。大多數杜鵑鳥身體纖細、尾長、腿壯，住在森林裡，喜歡自由自在、開放空間，許多杜鵑通常從不築巢，把孵卵產生後、寄生在其它鳥的巢內，少數不寄生的杜鵑就把它們的卵巢寄築在高樹上或把卵巢寄築在地面上或低矮的灌木中。

我們家的後院有一顆低矮的芭樂樹，每年春天會有一隻布穀鳥固定棲息在樹下，數十年如此，說也奇怪、2020年初，竟然不再出現，今年已經第三年沒有看見我們熟悉的小鳥了。

大概是東西文化差異，杜鵑鳥在中國古代稱為子規、把杜鵑看成為一種悲鳥。相傳古代中國堯舜掌理國政，堯帝派遣大臣姒鯀治理水患，以圍堵的方式防治、洪水來襲不斷加高土牆防堵，治理九年勞民傷財、一事無成，百姓依然以水患為苦，因為無能治理水患，堯帝禪位、舜帝即位後，指派鯀的兒子夏禹繼續治水，這個大臣姒鯀隱居羽山，悲憤而死，死後化作杜鵑，日夜悲鳴，啼出血來，而杜鵑的鮮血染到花朵上，那些花朵就成杜鵑花。所以，中國古代詩文只要寫到杜鵑，就是悲傷的象徵。

中國當局的封城行動，由於事出突然，天羅地網地把這些曾經自由自在的百姓壟罩起來，百姓猶如杜鵑鳥一樣，驚慌失措，頓時間能飛的飛、能逃的逃，根據估計在正式宣布封鎖之前，已經有超過500萬武漢居民離開武漢，前往中國各地、並分散前往歐洲美國等各地世界主要城市。以當時的統計來看，假設COVID-19發病率為3.75%，估計即有187,500例潛在病例，猶如杜鵑一樣飛往各地，正在傳播感染其他人口。

2020年1月20日，美國報告了首例COVID-19感染確診病例。2020年2月7日，全球至少21個國家共報告了40554例確診病例（910例死亡）。

短短兩個月內2020年至3月31日，美國報告顯示出188,744例確診病例，全球150個國家報告有872,495例確診病例（中國為82,280例），所有國際航班全面暫時停止飛行。所有國家即刻面臨著如何控制或管理COVID-19傳播的新現實和新挑戰，SARS-CoV-2正式 成為全球大流行的世紀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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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顧一下2020年初期、從世衛組織對武漢肺炎調查報告和新聞報導的武漢肺炎疫情時序表把它整理起來，至今仍然使人頭殼發麻。

警報響起
2019年11月，世衛調查報告指出、武漢病毒實驗室(Wuhan Institute of Virology) 三位研究人員不明原因住院治療，但是，一直到2021年五月中國當局才公開承認這三個病例。

2019年12月31日，中國向世界衛生組織（WHO）通報，人口1100萬的湖北省會武漢市出現多起肺炎病例，病毒未知，其中多名患者在武漢市華南海鮮批發市場工作，華南海鮮市場旋即於1月1日關閉；專家忙於檢驗病毒之際，中國境內感染人數增加到40例。

新型冠狀病毒
2020年1月5日，中國當局排除這次病毒是嚴重急性呼吸道症候群（SARS）的可能性，(這是2002到2003年在中國爆發、造成全球逾770人死亡的；在台灣則發生台北市和平醫院執行院內感染、不當封院處置的慘痛事故)。

1月7日，習進平在中國共產黨中央常委會討論有關冠狀病毒的爆發處理情形，世衛宣布同日發現新病毒，這個病毒來自屬於跟SARS和一般感冒相同感染途徑的冠狀病毒，世衛正式命名為2019新型冠狀病毒。1月9日中國宣布武漢肺炎冠狀病毒的基因排序。

首例死亡
2020年1月11日中國宣布首起武漢肺炎死亡病例，病例為一名曾在華南海鮮市場採買的61歲男性。

1月13日世衛組織正式聲明沒有足夠的證據顯示、病毒可以確認人傳人的感染。

1月20日中國通報第3起死亡病例，超過200人感染，湖北省以外地區紛紛傳出確診病例，包括北京、上海和深圳。中國傳染病專家鍾南山告訴官媒中國中央電視台（CCTV），病毒「肯定」可以透過人傳人。

其他國家疫情
2020年1月13日，世衛通報泰國出現武漢肺炎病例，中國境外地區首例，這名女性患者來自武漢。1月16日，日本厚生勞動省通報確診一名武漢肺炎病患，這名男性患者也曾造訪過武漢。

1月17日，武漢通報出現第2名死亡病例，美國衛生當局宣布國內3大機場針對來自武漢的旅客啟動篩檢機制。亞洲各國機場也紛紛針對來自中國病毒高風險地區的旅客實施強制篩檢。

1月20日，南韓宣布確診首例武漢肺炎。1月21日，美國衛生當局宣布美國本土出現感染首例。1月23日，新加坡和越南傳出確診病例。1月24日，尼泊爾出現確診病例，是人口稠密的南亞地區首例；法國也傳出3例確診，為歐洲地區首例。

1月24日，美國官員確認第2起感染病例，這兩名確診病例都是在美國機場啟動篩檢機制前從中國飛抵美國。1月25日，澳洲維多利亞州傳出首例確診。

武漢宣布「封城」
1月22日，中國武漢肺炎死亡病例增為17人，逾550人感染。歐洲許多機場加強針對來自武漢班機的檢查。

1月23日，中國宣布武漢實施全境隔離，暫停班機和火車進出。湖北省另外兩座城市仙桃和赤壁也相繼宣布封城，湖北省境內遭封閉城市增為13座，影響4100萬人。中國當局通報湖北省以外出現首起死亡病例，北京市宣布取消農曆新年各大慶典，北京長城一個區段和其他著名景點陸續宣布關閉。上海迪士尼樂園和部分城市的遊樂場所宣布關閉。

1月23日，配合中國大外宣，世衛表示武漢肺炎疫情尚未構成全球緊急情況，目前「還沒有證據」顯示病毒在中國境外地區有人際傳染現象。

1月31日世衛組織終於宣布武漢肺炎疫情構成全球緊急情況。

中國當局如何跟世衛韓德塞聯手隱匿疫情？

2019年12月26日，湖北醫師張繼先發現特殊病毒性肺炎，27日醫院上報，江漢區疾病控制中心兩度前往調查。29日舉行10人會診第四病例，兩日共有7病例同時入院，會診總結是「群集性發病」。張繼先說「當初我是覺得可能是個傳染病」。

12月30日，醫生艾芬把病毒報告跟李文亮等人分享。一張武漢市衛健委的內部通知在網絡上流傳，指出武漢出現「不明原因」的肺炎。武漢市中心醫院醫生李文亮等8人在聊天軟體上私下討論疫情，傳遞訊息「華南水果海鮮市場確診了7例SARS」，李並囑咐不要把該消息和檢測報告外傳，沒想到馬上被截圖外傳。

12月31日，中國國家衛生健健委員會派遣專家小組抵達武漢指導，武漢市衛健委首次公開通報肺炎疫情，指出武漢市目前發現27例「病毒性肺炎」病例，其中7人病情嚴重。但通報指出，未發現「明顯人傳人」證據，也未發現醫務人員感染。台灣疾管署即時透過國際衛生條例（IHR）聯絡窗口跟WHO聯繫，並寄電子郵件給WHO，但是，WHO沒有把資訊公布在內部網站。台灣劍及履及開始檢疫來自武漢客機。

2020年1月1日，華南海鮮市場被關閉。武漢市公安局通報指出8名網友因發佈不實信息被依法查處，其中包括李文亮。

3日，武漢市衛健委通報稱發現不明原因肺炎病例44例，未發現明顯「人傳人」證據。新加坡宣佈在機場對來自武漢的旅客進行體溫檢測。

2020年1月5日，世界衛生組織不建議國際為了防疫進行任何旅遊、貿易限制。
1月10、11日，Maria Van Kerkhove (范科霍芙)和譚德塞唱反調，在技術準則提到人傳人，且放上網站供人參考。1月13日，武漢遊客在泰確診。

1月14日，WHO稱中國初步調查未發現明確人傳人證據，但是范科霍芙4月13日說她本日有提到可能出現人傳人，卻不被譚德塞同意。

1月15日，台灣專家前往武漢，16日返回台灣。台灣專家報告指出「北京告知當地的衛生官員說沒有人傳人，可是北京去的官員說有限度的人傳人」。1月16日，日本確診首例。

1月18日，北京國家衛健委指派第二個高級別專家小組前往武漢考察，武漢市百步亭社區舉行「萬家宴」。1月20日，鐘南山到武漢並公開承認有人傳人。

1月23日，武漢封城。譚德塞說「尚未演變成全球公衛危機，沒有證據指出中國境外人傳人、中國展現出相當高的透明度」。

從一月中旬以來，中國從各國社交網絡的反應，中國卻已經買空包括英國、泰國、韓國等多個國家口罩。中國動員海外僑民、利用自由購物的方便，在澳洲、美加各地超市或大賣場搜刮、搶購、囤積所有口罩、溫度計、醫藥用品，並郵寄匯回中國大陸，有的僑民甚至於大方網路上傳分享戰利品，引起美國各大小媒體廣泛報導、調查局注意以及民眾怨惡與反感。

1月24日，在國內強大的親中勢力的反抗下，台灣禁口罩出口，成立口罩國家隊，由政府完全分配、實名制配送口罩，在極度缺乏與不定性的情形下，台灣甚至教導民眾如何利用電鍋的高溫下、以乾燥殺菌的方式、可以消毒後再重複使用已用過的口罩，一時間全台灣人民成為口罩專家，懂得如何分辨口罩品質及正確的佩帶方法，如今回想起來，台灣人民果然素質優秀，令人驕傲和敬佩。

2020年一月下旬，已經超過30國出現感染，譚德塞仍然堅稱「疫情尚未大流行」。並重申目前不建議任何更多的旅遊或貿易限制。

1月26日，台灣宣布禁止大陸湖北省人士來台。WHO繼續強調不建議任何更多的旅遊或貿易限制。

1月28日，譚德塞赴北京見習近平、王毅，稱讚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公開透明，譚德塞到北京與中國外交部長王毅見面，譚德塞表示，不建議各國從武漢撤僑。

1月31日，WHO終於公告武漢毒疫情構成國際關注的突發公共衛生事件，譚德塞澄清此舉並非不相信中國。

2月3日，中國官方數據已近2萬人確診，譚德塞再對各國重申，不需採取措施對中國旅遊和貿易產生「不必要的干擾」。

2月10日，中國爆增至4萬例確診、破千人死亡。譚德塞表示，全球確診數不多，還算是「火花」階段。

11日，WHO正式宣布將武漢病毒改變命名為COVID-19，譚德塞表示，如此可避免帶入地名的「污名化」稱呼。12日，WHO記者會說明武漢肺炎疫情，被質問WHO是否受到中國政府施壓，幫中國說話，保中國的面子？

17日，中國破7萬人確診，世界衛生組織強調，中國以外只有少數人染病，不應採「全面措施」防疫。經過長期交涉，並由北京審查名單後，WHO專家啟程前往北京。

21日，中國確診數字逐漸減少，譚德塞表示，疫情趨勢令人鼓舞。

24日，WHO專家終於獲准抵武漢，但仍未能到華南海鮮市場的「感染起源區」。19日，鑽石公主號上爆發疫情，WHO第一次說在中國之外有人傳人現象。24日，已逾30國出現感染，但譚德塞稱疫情尚未大流行。同日，率領WHO專家團前往武漢的高級顧問Bruce Aylward(布魯斯)在北京記者會中讚美中國隔離很成功，以美國式幽默、想對武漢人說：「全世界都欠你們」。25日，布魯斯說，如果他確診，會想在中國接受治療。

28日，譚德塞拒絕稱疫情大流行，仍有時間阻止疫情在全球蔓延。

3月2日，譚德塞堅稱疫情尚未大流行。

3月11日。經過激辯，譚德塞終於壓不住陣腳，WHO宣佈疫情已全球大流行。

4月8日，譚德塞記者會中突然痛罵台灣3分鐘，表示受到台灣大量的謾罵、種族歧視，更轟台灣政府未與這些言論切割。

4月9日，法國最大媒體「世界新聞報」刊登一篇調查報告，探討「武漢肺炎」的零號病人，故事從1月31日一架撤離武漢法國僑民的包機開始，這位尚未曝光的「播毒者」，已經確定和中國有關，住處距離戴高樂機場不遠，無法確認這位「零號病人」的真實身分，很多國家已經開始調查零號病人，至少有20個國家宣稱，已經找到零號病人，證實都和中國有關，如果中共還想甩鍋，就低估世界各國的智商了，許多帶原者在武漢封城之前，離開武漢，有人則在更早的過年期間，離開武漢，例如義大利零號病人，這對華中大學的夫妻檔高級黨工，早在封城之前就離開武漢，來到義大利北部落腳，成為瘟疫的傳播者。

4月14日，WHO記者會，稱讚台灣防疫。范科霍芙並為自己專業辯解，跟WHO在1月20日前無人傳人官方立場唱反調。17日，國台辦反擊台灣在1月31日就事先知道人傳人。

2020年5月29日世衛報告指出中國推翻病毒來自武漢華南市場的指控，並另外提出病毒來自蝙蝠、透過動物媒介(intermediary animal)而傳染人，最早被推定的動物以穿山甲最為可能。7月31日中國研究員承認違反規定，有些新冠病毒的實驗、在B2實驗室進行、而不是在B4實驗室執行。

2020年12月16日世衛組織宣布將組織正式調查小組前往中國調查武漢病毒的起源，三個禮拜後，2021年1月5日中國宣布拒絕世衛調查小組前往、並拒絕核發入境簽證。

2021年2月9日世衛組織同意中國立場、再次宣布否認武漢病毒來自武漢實驗室的可能性，並進一步引述中國「病毒來自外國進口的冷凍肉品」的主張，徹底重新詮釋了一年多來風風雨雨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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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2020年1月20日第一起病例發生八個月後，截至8月底，美國共發現有5,902,374例確診病例（181,435例死亡），188個國家報告了超過24,565,091例（833,508例死亡），在這個2020年的八個期間，美國和世界各國努力控制疫情，經歷著驚天動地的變化，改變著政治、社會、經濟、文化各個層面，全世界完全沒有有效的COVID-19治療方法，更暴露出人性善惡的美麗醜陋。

2020年八月的台灣是唯一的例外情況，臺灣的公衛報告只有487例確診病例和7例死亡，死亡率為1.44%。 另外對4,957名高危群（如衛生保健工作者和長期護理機構居民）所進行的公共衛生調查顯示，只有5例確診和疑似病例。這些統計結果表明，臺灣的COVID-19發病率極低。這一比例跌破世人眼鏡，普遍認為這個台灣這個島國，在政治、經濟和地理上與中國密切相關，高度依賴中國的觀點，互相矛盾，更凸顯出台灣的獨立自主性。

武漢肺炎感染的癥狀差異很大，從無癥狀疾病到肺炎和危及生命的併發症，包括急性呼吸窘迫綜合症、多系統器官衰竭和死亡，統計數字令人震驚，武漢肺炎感染在全球籠罩下壓倒了醫療保健系統。

這些統計數字也許是冰冷而無情的，回顧這2020年的八個月裡，整個世界卻經歷著驚滔駭浪地殘酷折磨與打擊，面對著中國當局有系統、有計畫地極力在控制著、全面性的掌控著，有關於武漢病毒的相關報導與資訊，任何對於不利於中國政府的武漢肺炎的報導新聞，中國當局必然立即強力地反擊和壓制，而中國長期以來不斷滲入努力參與各種國際組織的選舉和決策階層，開始發揮效果，屢屢在這個關鍵的時候、控制了話語權及決定權，例如世衛組織，很明顯地偏袒著中國的優先利益、而失去了早期可以運用更科學的方式、規範及處理武漢肺炎的世紀大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