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加州聖地牙哥台灣同鄉會
San Diego Taiwanese Cultural Associ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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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8 年 12 月

利馬三日遊
黃正源

今年初我回台灣投票,停留一個禮拜,搭乘聯合航空公司的班機,從舊金山經過東京轉往台灣,在舊金山轉機的時候,本來是十一點的班機,乘客都已經完成登機就位,正準備離開停機坪,機長廣播說:「飛機的警示燈號一直亮著,可能是操作軟體需要重新啟動,對飛行安全應該沒有影響,為了慎重起見,我們需要重新啟動操作軟體,也許五至十分鐘就可以,請各位乘客稍候。」

飛機上的空服員繼續解說示範乘客注意的安全事項,過了幾分鐘以後,機長插播說:「操作軟體重新起動後,訊號燈依舊沒有消失,我們認為這跟飛行安全無關,不過,因為舊金山是我們聯合航空公司的主要維修廠,我們決定在舊金山以地利之便修護以後再起飛,班機起飛時間大約要延誤一個小時,請各位乘客體諒。」

我們對班機延誤一個小時都認為是可以忍受的,尤其是國際航線,延誤的時間在長途的飛行期間就會彌補過來的,我們並沒有十分在意,兩位穿著制服機械師進入機艙,這是一個波音七四七的巨無霸航機,機械師在樓上客艙的最後一排座位把電路拆開,進行測試修理,並告知機長可能需要多久的修護時間,機長透過廣播告訴乘客,我們的班機預定在一點鐘可以修護起飛。由於延誤時間超過預期,機長請座艙長允許乘客下機,不必留在機艙內,可以在候機室休息,並請乘客留意廣播,隨時準備再登機。

我自然地選擇離開機艙,由於有一個多鐘頭的等候時間,我沒有留在候機室等候,選擇回去聯合航空的貴賓室休息,在貴賓室享用甜點及飲料,大約在十二點半左右我離開貴賓室前往候機室準備再登機,而候機室的原有乘客早已人去樓空,沒有半個人影,我的內心有些意外、有些恐慌。

空服員在登機門口耐心地等候我的出現,看到我從昇降機走進候機室,很放心、卻很不愉快地嗺我緊快登機,我是唯一沒有登機的乘客,又不能把我的隨身行李從機上卸下,我當然很尷尬地衝進客艙走向我原來的座位。

我跟空服員說機長不是說一點鐘起飛的嗎?我還提早半個鐘頭回來呢,而我在貴賓室也沒有聽到班機再登機的廣播,空服員說機長在十二點半左右告知,班機的修護可以提前完成,很早就要求所有乘客再登機,返回原來的座位。

等我完全坐定以後,機長開始廣播感謝所有乘客的合作,耐心等候並順利完成再登機,不過,因為班機已經延誤了兩個小時,由於機師及空服員的工會工時規定,她們如果繼續留在本班機服務的話,將違反勞工法規的工時規定,所以,機師及空服員必須換成另一組的機師及空服員,目前已經安排了另一組的組員正在前來接替,所以,我們的預訂起飛時間將稍有延後,應該不會太久,一旦他們前來以後,我們的班機就可以起飛了。

這樣又折騰了一個小時,這兩組的機師及空服員終於完成了交接,我們有了新的一組組員,我們正準備起動的時候,機長又廣播說由於我們的班機在停機坪等候了很長的時間,地勤導航人員已經下班離去,我們必須再等候另一組的地勤人員,才能夠引導我們的班機離開停機坪準備起飛。

大概又過了一個鐘頭,我們的班機才終於起飛,我們在舊金山耽擱了近五個小時。

我們的班機預定五點抵達東京,轉搭七點往台灣的班機,由於起程的誤點,我們在九點才到達東京。我們的班機在東京轉機的時候,班機門口有兩個日本的聯合航空公司的服務員,在機門口分發信封,有的乘客隨手接下,有的乘客沒有接它,我沒有特別原因,只把他當做廣告紙或機場注意事項,也是隨手把他接下,並匆匆忙忙地轉往東京往台灣的登機門,往台灣的班機居然從七點延後至九點起飛,等我順利轉機登機後,才起飛轉往台灣。

而這個信封裡面,有一封來自聯合航空公司的顧客公關信函,再三地對航班誤點致歉,並且,為了彌補顧客的損失,特別贈送兩張現金折扣卷,每張三百美元,共六百美元,做為下次購買機票的減價折扣。

我今年初的台灣行是一個無厘頭的台灣選舉,一個無厘頭的班機誤點,一個無厘頭的乘客公關,一個靠運氣的現金折扣卷,我們決定去南美的秘魯,探訪世界七大的人文奇蹟。
有了這六百元的誘因,我們開始計畫去哪裡遊覽,只要聯合航空公司的航線就是我們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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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美不是聯合航空公司的經營熱點,從美國到南美的主要航空公司是美國航空及大陸航空,多半從洛杉磯、休斯頓或邁阿密出發,美國航空和大陸航空有直航班機、直接從這幾個城市通往南美的國家,聯合航空則與巴拿馬航空(TACA)有聯營互惠協定,聯合航空沒有班機直航南美,需要從洛杉磯或邁阿密轉機搭乘巴拿馬航空的聯營航線,我們為了消化掉六百元的折價卷,我們還是選擇了聯合航空,所以,我們在邁阿密轉搭巴拿馬航空的班機飛往秘魯。

利馬是在一五三五年一月十八日由西班牙征服者皮薩羅遷都興建的,至今有近五百年的歷史,秘魯三分之一的人口居住在利馬,有七百六十萬人。利馬是濱臨太平洋的城市,利馬是秘魯的首都,秘魯最大的城市,有三條河流經過利馬進入太平洋,鄰近的海港都市還有卡亞歐(Callao)。

當時的西班牙是海權強勝的一個天主教國家,在天主教的主顯日(Epiphany) 、在利馬破土殿基,原名叫做Ciudad de los Reyes,屬於勝利者王都的意思,不過,當地居民始終把他叫做利馬(Rimaq),所以利馬一詞就一直沿用到現在,而穿越利馬的三條河流之一至今仍舊稱為利馬河(Rimac)的。

利馬在十六世紀建都建城以後,很受羅馬教堂的重視,一五四一年即在利馬設立主教公署,由梵諦岡任命樞機主教,一五五一年成立聖馬可士大學,是西半球美洲大陸第一所大學的。
我們的班機在三點左右抵達利馬機場,比原訂抵達時間提早了半個小時,我們很快地走出利馬機場,在熙來攘往的接機人潮中就是沒有看見安排我們的導遊,這是我們第一次參加旅行社代辦的旅行,因為南美這個地方以西班牙語為主,我們言語不通,選擇套裝式的旅遊活動,不必自己安排交通或住宿,感覺上會比較安全放心,而我們東張西望,努力地在人群中找尋接待我們的導遊。

大約十幾分鐘過去了,機場人潮慢慢地減少散去,我們的導遊似乎沒有出現的跡象,我也開始有些焦慮,心裡感覺非常的長久,於是,走出機場大廳走向停車場,認出了我們在邁阿密及巴拿馬轉機搭同一班機的美國乘客,我們不懂西班牙語,我把聯絡電話及導遊、請他及他的接機家人代我們打電話找找看,他們很好心地努力幫我打電話的時候,我的心情才有些放鬆下來,正在電話找尋的時候,我的導遊也在機場大廳努力找人,還在機場玻璃窗努力地向我揮手打招呼,我們隔著玻璃窗相互認了出來,而這位陌生同行的乘客也很高興地繼續他們的活動,擺脫了我們的「糾纏」,臨走的時候給了我們一張名片,他是秘魯的執業律師,告訴我們只要我們有任何問題,隨時可以跟他聯繫。

利馬國際機場在利馬郊外西北區的海邊卡亞歐,距離利馬市區約二十公里,我們安排的旅館是Hotel Santa Cruz,在利馬西南區的Miraflores, 這是利馬的高級住宅區及商業區,利馬的市區有八百二十六平方公里,利馬的都會區有一八四六平方公里,所以整個利馬都會城有二六七三平方公里,住在市中心區的有八百萬居民,所有利馬都會區的人口有近一千萬人,從機場區到我們的Miraflores有四十公里的距離,我們自然會穿過利馬的市區的,國際機場出來以後的綠地廣場插滿著亞太經合會議國家的旗幟,十幾個國家,我盡力找尋台灣的國旗就是沒有辦法認出來。

我們的小巴士只載我們兩個人,沿途所見的盡是缺乏規畫、雜亂無章的城市發展,不但人車爭道,車與車更是互不相讓,大車、小車、三輪車、送貨車、攤販推車應有盡有,我們在公路上正好是下班時間,我們看到了利馬現實生活的真實面,約一鐘頭的車程後進入Miraflores的海濱渡假區,景觀才讓人有些賞心悅目的感覺,而這裡也是亞太經合會議的開會場所,在公路兩側遍佈插滿著歡迎APEC的旗幟,可見這也是利馬非常重要的國際活動的。
我們在五點多些進駐旅館,我們即趁著天黑以前外出看看附近的環境及購買些飲用水或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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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從我們下榻的旅館,往西走十幾分鐘就可以到達海邊看看太平洋海岸,往東或東北的方向就是利馬市區,我們從旅館出來以後選擇往市區的方向前去,大概走了十分鐘,兩三個街口就可以看到一個圓環,這個圓環向四面八方幅射匯集的公路網在這裡匯聚,所以這是一個著名的購物逛街中心。

利馬是一個天主教氣氛非常濃厚的城市,我們先在廣場繞了一圈,一個聖瑪麗亞大教堂,前面一座白色的瑪麗亞雕像,一手朝下,一手抱胸,迎著進出廣場的人群,大教堂的一側則是利馬的超級市場,這大概是利馬有名的連鎖店而且是東方人開的,在幾個街道的路標都標示著Wong的字樣,我們順著Wong的指標就被引導進入這個超級市場,我們出門的飲水或水果都選擇在超級市場購買的,便宜又新鮮。

大教堂的圓環另一側則是飲食店及遊樂場,這裡的飲食店有麥當勞及肯塔基榨雞,我們選擇了麥當勞用晚餐,這裡有許多利馬的年青人在麥當勞用餐,遊樂場及戲院酒吧都在附近,感覺上是一個十分時髦現代的小市區。我們在附近散步瀏覽,一直到八點多才回到旅館休息。
利馬雖然距離赤道只約兩百多英哩,屬於熱帶氣候,由於鄰近海濱受海洋氣流的調節,利馬氣候溫和,終年沒有酷冷酷熱的氣溫,冬季氣溫平均在攝氏十三至二十度之間,夏天氣溫平均在攝氏十九至二十八度之間,海水溫度通常在攝氏十七至十九度(華氏六十五至六十八度),除非偶爾有聖嬰(El Nino)現象,利馬的氣溫很少超過三十度的。

又因為海邊的關係,利馬的早晨濕氣較大,五月至十二月間會有晨霧及低雲層,十二月至四月則是利馬的夏天,六月至十月則為冬天,利馬的雨量也很少,內陸的雨季多集中在冬天的月份,夏天才有偶爾的雷陣雨,所以,我們在利馬期間沒有濕熱或乾冷的感覺,只是人多,空氣混濁,感覺悶熱悶熱的。

我們的旅館提供早餐,我們用完早餐後即展開我們的尋幽訪勝。

利馬有兩條主要高速公路與秘魯其他各地相連結:泛美高速公路(Carretera Panamericana)及中央高速公路(Carretera Central),利馬市區也有快速公路通往郊區小城,我們從機場至Miraflores也是經由這個快速公路的,沿途都看到Grau, Javier Prado及 Paseo de la Republica的快速公路的指示標誌,而利馬的公車系統稱為Sistema de Transporte Metropolitano,把利馬市區及鄰近的幾個城鎮都有路線行駛。他們的巴士十分老舊,從我們居住的旅館去利馬市區可以坐公車巴士,可以叫計程車,也可以叫各處穿梭的小型巴士,只要在主要的路口就可以隨時招呼小型巴士,他們為了搶生意,很快地就會衝到你的面前讓你搭車。

因為利馬失業人口多,很多人把自己的車子或休旅車改裝成計程車或小型巴士,計程車貴些,從我們的旅館到利馬市區收費秘魯幣二十五元,約為美金八元,小型巴士的收費則跟定期的大型巴士一樣價錢,跟大型公車巴士一起搶乘客搶生意,這個小型巴士又稱為Conbies,我們在南非經驗過,小小的巴士擠了十六至二十人,巴士的前座窗下寫著往返的城市名字,需要懂得門道的當地居民才能夠隨心所欲、放心的使用。

我們選擇大型的公車巴士,破破舊舊的,在我們旅館的十字路口就有一個車站,我們也不知道要怎麼搭公車,我們準備只要朝市區方向的公車出現,我們就上車,果然等了幾分鐘就有一班公車出現,車窗的告示牌寫著[Cararallo Miraflores],一個隨車的男士用西班牙文向我們招攬,問我們要不要上車,我們聽不懂他說什麼,反正上了車再說,車子開得滿快地,幾乎每個站都走走停停,經常都有人上車或下車,我們在一個窗口上看到了價目表,成人秘魯幣一元四角,兒童或老人半價七角,我們付了車資,找了座位坐下,這是一輛好像美國小學生校車的巴士。我們實際體驗了秘魯當地居民的交通工具。

在車上可以看到秘魯人口的縮影,當然,搭乘公車的絕大多數都是所謂的Mestizos人,這是歐洲或西班牙白人與當地安地原住民混血的民族,在非洲的話,英國人與當地黑人混血的民族就稱為Afrikans。我們在公車上很少看到白人或黃種人,而秘魯有百分之六的亞裔人口及百分之三十的西班牙或歐洲裔人口的,黑人或其他人種不到百方之二。

這個巴士路線當然經過了利馬住宅區及生活區,利馬的市容非常非常地紋亂,街道擁擠不堪,行人巴士,大車、小車互相爭道,只能說亂中有序來形容,我們的巴士在進入市區的主要道路停靠,距離我們要去參觀的老城市區有五六個街口,我們下車以後詢問司機回程的搭車位置,然後按照司機的指示朝老城市區走去,沿路看到許多上班的居民就在路邊的攤販購買報紙或早餐,我們一面走,一面看看利馬兩側的居民及街景。沒多久就到了這個利馬的舊市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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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馬的市中心區是歷史文化遺址,聯合國教科文認證的人文遺產,許多建築物都是早期西班牙殖民地時期興建的,在這些區段已經規畫成行人遊客的徒步區,我們先經過一個廣場,順著路標及人潮,經過秘魯總統府的側面步道及官邸,很快地就到了一處市民公園,現代化的規模,公園旁邊就是著名的天主教堂-San Francisco Cathedral,教堂的建築有五百年的歷史,廣場到處飛鴿在覓食,跟遊客一起共用廣場,許多中小學生或當地居民都在這裡徘徊或嘻戲,教堂保留著幾世紀以來的傳統,至今仍然免費提供當地貧困人口或遊民的飲食,所以,吃飯時間就會看到許多附近的居民來到教堂排隊用餐。

我們也進去教堂參觀,教堂的另一個建築物則是著名的墳場(catacombs),這是累積使用數百年以上的地下墳地,沒有燈光的地道有些陰森森的,不熱卻有些悶悶的,每次不能有太多遊客同時進入,裡面擺脫著堆積如山的屍骨,有些已經變化灰燼,一個坑洞一個坑洞的留存在裡面,坑洞也記錄著死亡者的名字年份,每個人看完了古墳場,心裡多有些沉重。

從大教堂離開後,我們順著原路走回市區,又經過了總督府,在戒備森嚴的鐵欄杆外面擠滿著人叢,每個人都是趴在鐵欄杆上努力地往欄杆內看著,我們也好奇地加入,欄杆裡面則是總督府內的廣場,許多穿著秘魯軍服的護衛隊正在排練,欄杆外的遊客越聚越多,我們問了一個警衛,他跟我們說本日中午十二點整是一個禮拜一次的警衛連交接換防儀式,我問他可以站在這裡看嗎?他說最好的觀賞地點是隔街的廣場,我們有些好奇,在鐵欄杆趴著看再清楚不過了,何必還要穿過馬路走到對街的廣場,不過,我們還是走到對街的廣場佔據了第一排的有力位置,由於我們到達的時間還早,陸續地有許多人跟著我們在這裡一起等候。

大概又過了十分鐘,快接近中午的時間,鐵欄杆外面的警衛越來越多,五步一崗哨、帶槍的軍警、並開始把鐵欄杆的遊客全部驅散到馬路對街的廣場,鐵欄杆的路段全面淨空,只剩下兩端的坦克車,車上的軍人架著機槍,頗有震撼的作用,慢慢地這個市民的活動廣場已經擠滿了群眾,很期待地好像在等候著嘉年華會的遊行,中午十二點整,軍號準時吹起,從總統府的兩側同時正步走出披槍的警衛隊,慢慢地一步一步走進鐵欄杆內的廣場,再從兩旁準時一致地向中間靠攏會合,等到集合完畢以後,總督府的中央正門走出了一位上校司令,接受校閱與交接,整個儀式大約在十五分鐘內完成。

從這個廣場走進利馬的商業區或飲食區,也有好幾個街道的範圍,許多的街道都禁止車輛通行,走路逛街購物的確滿方便的,越接近舊市區中心的街道,觀光客越多,人潮越擁擠,利馬是個大城市,我們多走幾步路,遠離市區中心的街道,每隔一個街道,觀光客減少兩成,當地居民顧客增加三成,我們為了習慣當地居民的飲食,我們選擇了三四個街道遠的餐廳用餐,果然,這裡的餐廳都是當地居民或上下班的居民在用午餐,店員多半不懂英語,我們也只用手比畫的點叫我們想要的餐點,價錢當然要比觀光區的餐館便宜三成以上的,利馬的生活費便宜,我們的午餐不超過美金五元就可以很豐盛的享受了。

我們繼續在這裡的商店逛逛,一直到四點多才走回巴士車站。

這裡的巴士車站沒有什麼站牌或售票處的,當然沒有乘客服務台的,只是在一段街口、巴士比較容易停靠的街路而已,準備搭車的乘客零零落落地站在街路上,大巴士、小巴士一部接一部停靠過來,每次巴士靠站的時候,車掌的門半開著,向民眾叫喊著,民眾聽見自己要去的方向,即一窩風的蜂擁而上,我們聽不懂、也不敢確定哪個巴士可以載我們回去旅館,我們只想認出我們來的時候的巴士。

巴士很多,我們來一部問一部,沒有多久就問到了可以載我們回去的巴士,這是一個很難得的利馬經驗,我們回到旅館以後,稍微休息一下,又外出在我們附近的商家餐館瀏覽。我們進入一家家庭經營的料理店(Los Anticuchos) ,在庭園中央有一個火爐,現烤現賣,一陣燒烤的香味,讓我們很自然地胃口大開。

其實,我們也不曉得要怎麼叫秘魯的料理,我們只知道她們提供的是燒烤雞肉或牛肉,使用的佐料則是當地安地人的作料,我們點了一客套餐,內容有Chuleta(串烤肉) 、Hot-Dog(火腿)、 Chorizo(臘腸) 、 Palo(店家招牌菜) 、 papas(馬鈴薯) 和Ensalada(沙拉)等等。 我們很悠閒地享受了美味的秘魯晚餐。

我們的旅館離亞太經合會的場景只有一公里遠,旅館離海岸不遠,早晚海風吹襲,格外清爽,我們在利馬停留三天兩夜,並沒有感覺時差或勞累的感覺,對利馬的公車巴士及秘魯餐飲留下了難忘的記憶,利馬天主教堂的萬年古墓,被列為世界第八大文化遺址,想到那些成千上萬的地洞遺骨,心裡還是有些毛毛地,果然人生如惡夢一場啊! 大體來說,秘魯人是滿好客、和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