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加州聖地牙哥台灣同鄉會
San Diego Taiwanese Cultural Association
http://www.taiwancenter.com/sdtca/index.html
  2022 年 11 月

家庭渡假日誌(一):重遊黃石公園和猶他州國家公園
黃正源

想當年我們還年輕的時候,為了便利家庭旅遊、出門方便,我們每年購買遊樂場所的年票,倒是非常實用經濟,我們常常在肯塔基店買些外帶家庭晚餐、帶著兩個小孩在海洋世界或動物園,一面欣賞海洋世界的動物表演秀,一面啃著香香脆脆的肯塔基烤雞腿吃晚餐,輕輕鬆鬆地享受,的確讓旁邊的遊客非常羨慕,海洋世界和動物園周末的特別表演活動,如音樂演唱會或煙火秀,我們很少錯過。

我們常常有空沒空、找時間全家人開車到美國各地景點走走逛逛,擁有的遊樂場所年票,不僅僅是聖地牙哥,我們還購買洛杉磯的狄斯奈樂園和環球影城的年票,狄斯奈樂園和環球影城幾乎成為我們全家人固定的私人遊樂場所,這是我們兩個小孩的成長方式,過程多采多姿,充滿著無限的想像空間。

我們每年利用暑假或寒假學校休課期間、安排一兩個禮拜的時間做長途旅遊,比較常去的就是大峽谷、優勝美地及太浩湖了。

三十二年前,夫妻兩人三十出頭,老大文德十一、二歲,老二文加五、六歲,我們做過一次兩個禮拜的長途旅行,從聖地牙哥出發,我們四人高高興興地前往黃石公園,當年沒有手機、沒有汽車GPS導航系統,夫妻兩人靠著AAA的地圖、在太太的輔佐導航下,開著家庭休旅車,規劃路線一寸寸、一段段地沿途駛向黃石公園,沿路停留各地經過的國家公園,因為兩個小孩各持有美國國家公園的打卡紀錄本(Passport),為了他們蒐集去過的國家公園紀錄,我們自然地走遍美國中西部的許多國家公園,白天趕路開車、晚上旅店過夜休息,雖然辛苦,感覺卻是快樂甜蜜的回憶。

八月底九月初,文德跟我們說他們兩個小孩、在十月有兩個禮拜的學校休課時間,看看我們有沒有意願跟他們一起去黃石公園,我們毫不猶疑地爽快答應,很期待、很興奮可以一家六口重遊黃石公園。

文德負責一切行程與住宿,文德建議從聖地牙哥[搭機]前往黃石公園後,再從黃石公園[租車]、返回聖地牙哥還車,這樣可以節省一半的開車時間,更能深入而輕鬆地沿途觀賞各地的國家公園,我們一拍即合、提供並建議路線和行程安排,我們多年旅遊經驗的累積,於是,三十二年後的今天,我們很迅速地規劃出兩個禮拜的美國中西部的國家公園路線。

三十二年前,我們開車載兩個小孩旅遊,三十二年後,由文德開車載兩個小孩、我們作陪客,跟兒孫一起旅遊,令人興奮愉快。

Day 1-4 (10/1-4/2022)
黃石公園

我們的聯航班機是10月1日早上6點45分起飛,我們原來準備預約的機場巴士因為另有顧客預約,我們改預約Uber的租車,兩部Uber租車早上五點、分別從自己的住處前往機場,聖地牙哥機場已經大部分回復武漢肺炎以前的機場盛況,登機旅客比我們想像的多許多,我們有多件托運行李,一切仍然按照預期的時間,辦完機場報到及安檢手續,飛機準時起飛。

我們從聖地牙哥搭乘聯合航空的班機,在克羅拉多州的丹佛市轉機,機場也是一樣擁擠,順利按表操課,準時轉機、準時登機、準時抵達蒙大拿州的波茲曼機場(BZN),機場全年開放,在機場等候租車取車的時候,大家似乎累癱了,無精打采地坐在冷板凳上耐心地等候著。

黃石國家公園在美國的蒙大拿(Montana)、懷俄明(Wyoming)與愛達荷(Idaho)三州交界,面積83萬公頃,美國第一個成立的國家公園,世界上面積最大的國家公園,以火山爆發與冰河運動的景觀和無數的野生動物而出名。

黃石公園有西區、東區、南區和北區四個出入口,北區出入口由於這幾個月森林大火後、雨水多、關閉使用;離南區出入口車50分鐘車程的Jackson、多半是美國人露營休旅車RV的聚集城市;波茲曼機場距離黃石公園西區出入口約90分鐘的車程,離西區出入口40分鐘車程的West Yellowstone,是觀光客聚集的小城鎮,旅館多、餐廳多、紀念品店也多。

去黃石公園自然以居住在公園內的飯店交通最方便,起床可以開始玩黃石公園,沒有趕路的需要,黃石公園地域遼闊,公園的行車路線成一個[8]字型,以前,我們分別住在公園內的兩個旅館,這次,我們的旅館住宿在公園西區入口、[8]字型中間的峽谷營地旅館 (Canyon Lodge),適中的位置、前往公園內各個風景點,四通八達,非常方便。

不過,大概是睡眠不足、搭機轉機的疲憊及時差的影響,我們在營區旅館的第一個晚上(尤其是淑玲)感覺極度疲倦、卻無法入睡,肚子飢餓、卻沒有胃口,而且,悶胸、氣喘、心跳快、頭昏沉的現象,我們平常有隨身攜帶血氧機的習慣,把血氧機取出測量血氧濃度,血氧濃度80-82、明顯偏低,半夜一點多,我們電話叫醒文德前來檢查。

文德即刻趕來,替淑玲做一番檢查,血氧濃度仍然偏低,呼吸、心跳急促,而文德自己也有類似的症候,只是我們的症候比較輕微而已,這些症候正是高山症產生的生理反應,文德查看黃石公園的海拔高度,峽谷營地旅館所在位置為海拔7,982英尺(2,435公尺),從聖地牙哥海平面高度、在高海拔的丹佛機場轉機,即入住高海拔的黃石公園,可能就是造成高山症最明顯的直接原因,文德即刻開處方治療高山症的反應。

開藥容易取藥難,10月1日(週六)出門一整天,週日清晨二點,此刻查詢黃石公園鄰近的主要城市,唯一24小時營業的CVS藥局在100英里外、波茲曼機場的波茲曼 (Bozeman),打電話跟藥局聯繫,藥局確認文德醫師執照及處方籤後,藥師配藥完後,我和文德半夜開車前往波茲曼取藥。

出門的時候,高緯度高地勢的黃石公園,夜黑風大,十月初的首次冬雪、飄然落下,我們兩人慢慢地前往波茲曼CVS藥局,來回四個小時,再返回旅館的時候,已是清晨七點多,峽谷營地(Canyon Lodge)一片白雪皚皚,黃石公園披上薄薄的白雪,顯得格外寧靜又美麗。

淑玲和文德各自吃了幾顆高山症的藥片,我們大家在旅館房間補眠,文德說我們可以充分休息後、晚些出門,以西南區(火山噴泉區)景點的海拔高度低、較為適合調適身體狀況,近中午起來出門,我們大家又是一個快樂旅遊、繃繃跳跳的老少頑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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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區「火山噴泉區(Geyser Area)」:各種間歇性或持續性噴發的火山噴泉、溫泉、蒸氣、泥地和噴氣孔。萬年忠實間歇火山噴泉(Old Faithful),屬於持續性間歇噴泉火山的盆地區域,黃石公園內最出名又特別的間歇泉,這個天然景觀,竟然可以有效地推估他、固定且精準的噴發時間:「如果噴發時間持續超過三分鐘以下,那下次噴發時間大約是七十分鐘後,如果噴發時間超過三分鐘以上,那下次噴發時間大約是九十分鐘後,確切的預估時間、還是要按照噴發持續的時間長短來推定了」,壯觀的噴射高度非常值得欣賞。

三十二年前,火山噴泉區沒有特別設置觀眾的觀賞區及座位,我們可以就近走到噴泉的下方、享受濃濃的噴霧及硫磺的潤身,三十二年後的現在,噴泉區有了座位及觀眾區,觀眾可以按照預估的噴發時間在耐心地等候自然奇觀的表演。

從老忠實往北步道前往不遠處是大稜鏡溫泉(The Grand Prismatic Spring),持續性間歇泉盆地,有著最美麗的地球表面,各種彩色噴泉顏色鮮豔美麗,冷卻後的溪水更是清澈見底,在綠野仙蹤的草地襯托下,小橋流水,詩情畫意,猶如仙境一般。

大稜鏡溫泉再往北開車幾分鐘後即是噴泉彩繪壺(Fountain Paint Pot),這個泥壺區的泥漿有紅色、黃色和棕色等顏色,整個區域的泥土因為鐵氧化的程度而有不同的顏色,因此有「顏料鍋噴泉或彩色鍋噴泉」之稱。鄰近一帶還有很多泥沸泉(Mud Pot)、噴氣孔、間歇泉和溫泉, Clepsydra Geyser不斷的噴發可以聞到濃厚的硫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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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區猛瑪野象區(Mammoth Area):石灰石臺階梯田景色。黃石公園西北區景點,以石灰岩地形聞名的「猛獁野象溫泉(Mammoth Hot Springs)」,這裡有特色的沖積石階,宛如梯田的景色,熱溫泉從石灰岩層湧出,熱水將碳酸鈣溶解於水中,流出地表冷卻後碳酸鈣凝結、沈積成石灰平台,20多年前,泉水因為藻類微生物活動產生黃、白、褐的繽紛色彩,因為地殼變動,熱泉不再湧出、沒有微生物,形成如今的死白色。猛獁溫泉區夏天的時候有非常多小鹿聚集在這裡休息,現在多集中在遊客中心附近的草地及生活區。

在西區出入口附近的諾里斯間歇泉盆地(Norris area),屬於世界少見的酸性噴泉,在黃石公園內,諾里斯間歇泉盆地的景色有些單調、接近荒蕪,但是,這裡視野很廣,而且,不是單一的間歇泉景觀,而是宛如地獄濃霧纏繞感,充滿臭味,一種陰森荒涼的美感。

從猛獁溫泉順著八字型車道來到黃石公園中心,最重要的景點就是黃石峽谷區(Grand Canyon of Yellowstone),中心區的峡谷瀑布區(Canyon Area):黃石大峽谷和瀑布。峽谷區又分北岸(North Rim)和南岸(South Rim),北岸峽谷景觀、雖然沒有大峽谷那麼壯觀,但是,黃石瀑布(Upper and Lower Falls Yellowstone)很漂亮,我們沿著峽谷南北岸的步道慢慢欣賞,步道不難走,有些路段滿有挑戰性的,越是走過困難的路段,瀑布景觀越是傳奇的迷人,我們在兩岸的步道遊走一個多鐘頭,每個景點可以開車停靠,不必使用停車場之間的步道。

黃石瀑布往峽谷區南岸到West thumb的路上很容易塞車,我們看完黃石公園最獨特稀有的萬年「碳化石木幹」後,轉往大迴圈公路旁的產業道路前往海頓山谷(Hayden Valley),黃石公園野牛群(Yellowstone Bufflo)聚集的地方,野牛Bison除了在山谷草地上吃草外,常常跑到柏油路上散步,這一區域常常能夠找到麋鹿(Moose)、騾鹿(Mule Deer)的蹤影,因此,許多攝影師常在此捕捉動物的照片,他們會很神氣地、分享他們的相機或望遠鏡,我們有個難忘而愉快地互動。

黃石公園東南區景點

從海登山谷野牛塞車潮後,我們很快就可以到達西拇指噴泉凹地(West Thumb),位於黃石湖西岸,這裡有多處絕美地熱、噴泉,跟黃石公園其他區域類似顏色的噴泉,因為火山爆發,黃石湖湖畔冷卻的火山熔岩包圍而成,宛如黃石湖的拇指,West Thumb內有大大小小十多個水塘和溫泉,如Abyss pool和black pool,泉水清澈無比,美得驚人。從這裡沿著蜿蜒曲折的黃石河岸、繼續開車前往即是黃石湖區(Lake Area)的黃石湖美景,廣闊的黃石湖寧靜美麗,這是高檔的旅館生活區及露營地,不過,由於疫情的關係,這個黃石湖區成半關閉的狀態,旅館沒有開放營業,只有我們六人在獨享這個黃石湖區的美景。

Day 4 (10/4-5/2022)

愛達荷瀑布市(Idaho Falls)

美國愛達荷州東部最大的城市愛達荷瀑布市(Idaho Falls),三十二年前,我們開車從聖地牙哥,沿途經過兩個晚上住宿旅館,在猶他州的鹽湖城參觀了一整天,即繼續開車經過愛達荷瀑布市前往黃石公園,這個城市是進入黃石公園、大堤頓公園必經的門戶,市區有蛇河(Snake River)及摩門教聖殿等景點。蛇河朔源自黃石公園南部,流經愛達荷州,早期摩門教徒在這裡建造了灌溉運河及人造瀑布,使原本的沙漠有了水源灌溉,以宗教強大的力量,把荒蕪之地開墾成如此先進又舒適的城市。

由於,從黃石公園到摩押(Moab)的拱門國家公園有六百多英哩,需要九小時的行車時間,我們選擇在愛達荷瀑布市(Idaho Falls)作為中繼休息站、在Fairfield Inn過夜一晚,可以多留些時間在黃石公園做最後的巡禮回顧,我們近中午時間離開黃石公園,中途在一家中餐廳、點了一頓中餐麵食與炒飯,沒吃完的再打包回家、當晚飯吃,輕鬆開車,大約在五點半就進駐了我們預約的旅館。

Day 6-8 (10/6-8/2022)

摩押(Moab) 、拱門(Arches)國家公園及紅峽谷(Canyonlands)國家公園

我們比預定的時間抵達摩押市的Townhouse,卸下行李裝備後,我們直接利用傍晚時分前往拱門國家公園。

拱門國家公園內沒有住宿的旅館,只有露營區提供露營地給遊客過夜或自由進出觀賞夜景,我們居住的地方在摩押市的二層樓Townhouse,前往拱門國家公園只有二英里的車程,許多公認的天然拱門,大小從幾英尺到306英尺的猛獁象(mammoth)景觀拱門(Landscape Arch)都有。

拱門國家公園是美國頂級國家公園之一,佔地73,234英畝的自然奇景,有大約2000個窗戶拱門、有自然天象侵蝕的魚翅型砂岩石、樓塔石、並排巨石群、神鬼石林爍像群(hoodoos) 和不穩定的尖峰石(pinnacles) 、均衡岩石(Balanced Rock)以及摩押西北部的地標拱門。當然精緻拱門(Delicate Arch),猶他州最具標誌性的路標,也是公園中我們必須去造訪的目的地。我們按圖索驥準備分次前往幾個最受歡迎的拱門和景點(精緻的拱門景點(Delicate Arch Viewpoint)、石窗景點(The Windows Section)、平衡滾石(Balanced Rock)和太陽山觀景台(La Sal Mountain Viewpoint)。火熱爐巨石區(Fiery Furnace),這個景觀區域需要事先申請或由公園管理員導覽,我們選擇放棄。

從公園入口出發開始即是一條36英里長風景優美的景觀公路,沿途隨時可以停靠的停車區,方便遊客停靠或走進步道欣賞自然的風景名勝。我們的旅館有鄰近國家公園的地理優勢,因此,在這條景觀公路上多次進出國家公園,我們抵達摩押市的傍晚,讚嘆巧奪天工的美景下,直接停靠在平衡滾石的停車場,展開我們的第一條步道探索,步道距離:往返0.3英里,步行時間:15-30分鐘,困難度:輕鬆級,步道坡度:3英尺(平坦無感)。步道盡頭原來有兩塊巨大的滾石柱巧妙的併立著,歲月不饒人,一支較小的石柱受不住風霜雨露的摧殘,終於翻倒在地上,只剩一些殘石,另一支滾石柱傲氣十足地好像跳芭雷舞姿獨自站立著,我們的小孫女教我們如何抬腳挺身、一起跟這個天然石柱比美矗立。

因為,許多景點靠近道路、讓我們能夠從車輛行進中、享受到比其他地方,更多的觀光品味及價值。這個公園24小時開放,入口處的遊客中心可以提供公園內駕車和徒步旅行的資源和資訊。

跟許多遊客一樣,為了利用最好的日出或日落的時間點,我們早上八點以前或傍晚五點後抵達入口處,入口處已經交通繁忙車隊一直排隊至高速公路的出口處。

拱門國家公園是一個天然仙境,每個遊客自然成為業餘地質學家或風景攝影師。拱門國家公園是一個廣大的地塊經過3億年的自然氣候天象侵蝕所形成,令人難以置信又驚豔的自然景觀,看起來不像是長時間的演變過程,反而像是由巨大的外星人或神話人物所雕刻而形成的。

公園保護區的景觀令人驚歎,世界上最大的拱門石集散地,2,000多個拱門,日出時,陽光戲劇性照射在地平線上,光彩閃耀著。遊客在這些拱門和尖峰奇石的地貌上、3億多年歲月猶如遁入一個古老的砂岩仙境,高聳赤紅的岩石參雜著紅色、橙色、棕色和紫色的變調色彩,與明亮藍天白雲相映成趣。

精緻拱門(Dedicate Arch)

拱門國家公園有2000多個拱門石,精緻拱門是猶他州的象徵,也是世界上最知名的地質特徵之一。精緻拱門高46英尺,寬32英尺,是公園中最大的獨立式拱門,名如其實,無論石塊的尺寸和排列、似乎天衣無縫地巧妙精緻的接合著,地心引力的作用發揮到極致。

雖然這個步道不是一次輕鬆的徒步旅程,步道沿途幾乎都是在平穩的岩石上,陡峭光滑、斜坡形的岩石,的確是重大而高難度的攀爬,下雨天或風大的時候,絕對不是前往這個的標拱門的最佳時間。沿途沒有樹蔭,夏天尤其炎熱,所以,任何想走這條路的人必須做好心理或生理上的準備,尤其是最後的200公尺坡路,陡峭而狹窄,爬一些樓梯的進程中,我們必須相互牽手扶持下前行。

對於許多無法攀爬或沒有準備好的遊客來說,只能看看自己的體力,衡量腳程在不同的路段上選擇幾個觀景拱門觀景點,平坦的步道地面步行離停車場100公尺處,可以遙望的方式看著欣賞一英里外的拱門美景。從馬路上或停車場,看不到拱門的開口,因此,精緻拱門步道是遊客近距離觀察地層的唯一途徑。步道距離:往返3英里,步行時間:2-3小時,困難度:中等至艱難級,步道坡度:480英尺。

這條步道緩緩爬升連綿起伏的丘陵,沿途沒有休息或樹蔭,光滑岩石斜坡陡峭地上升。偶而可以看到蜥蜴,追逐獵物、後腳快速奔跑。越過光滑的岩石攀登後,步道平坦,我們豁然站立在巨大的砂岩圓頂上。在尚未抵達精緻拱門前,可以看到框架拱門(Frame Arch),我們迫不及待地努力爬上,從這個完美的“框架”拱門,才發現遠方的精緻拱門、正在這個框架裡面,可以拍攝一張精緻拱門的照片。我們又小心爬下來,再往前走,步道變成依附著邊沿的一個石壁,擁抱岩壁200公尺長,這是一段精彩又刺激的難得人生體驗,我們更擔心自己兩個小孩的安危,四處受驚嚇的遊客卻靜悄悄地,就怕有任何的意外閃失。

我們終於抵達拐角處的精緻拱門全景,果然不虛此行,立刻成為我們人生中的經典回憶的的步道旅行。我們走到拱門下方及前方,站在拱門下面或前面拍照,跟許多同行的遊客一樣,互相讚嘆、互相協助彼此拍照留念,我們大約停留了四十分鐘後,才戀戀不捨地離開,回程一路下坡,不須半個小時、就返回停車場了,我們順便去Wolfe Range觀看早期原住民、在岩壁上遺留下來的各種彩畫(Ute Indian petroglyphs)以及保存下來的木造石屋。

景觀拱門(Landscape Arch)

這個步道其實是兩條步道串連起來的,一個原始環路步道(Primitive Loop Trail),可以從兩個方向前往這個景觀拱門,兩個停車場大約有一英里的距離,第一個停車場是較小的停車場,從步道入口按路標指示、往前走0.4英里處即為Sand Dune Arch,再由此前進1.2英里處為Broken Arch,繼續前行0.8英里處即是Tapestry Arch,指標告示以單程2.5英里,步道距離:往返5英里,步行時間:2-3小時,困難度:簡易級,步道坡度:59英尺,沿途細膩沙質地,可以按自己的能力決定再由原路折返。

不過,我們走完Broken Arch並拍完合照後,文德建議我們繼續往前走,而他自己一個人折返原來的停車場,把車子開往下一處停車場,我們可以從Tapestry Arch另一處的出入口搭車,可以不需要按照路標的提示,重複走原來的路程,而這個停車場即為魔鬼花園(Devil Garden)步道的起點停車區。

從停車場走去離步道起點0.25英里處,有一個路標提共步道的選項,支線步道前往松樹和隧道拱門,兩條路線值得多走0.4英里。如果走這條右側支線步道,在小山的底部再次分岔,左轉至松樹拱門(Pine Tree Arch),右轉至隧道拱門(Runnel Arch)。觀賞完這兩個大拱門后,折返原來步道,然後前往景觀拱門。

景觀拱門有一個跨越306英尺的開口,令人難以置信,世界上最長的拱門石,從地質演化的時間來看,景觀拱門是公園拱門中的最古老的一座,以石跨度、極細膩而著名,不過,很可能在任何一天崩潰而消失的。步道距離:往返7.2英里,步行時間:4-6小時,困難度:簡易中度至難度,步道坡度:59英尺,如果沿著原始環路步道和所有長短支線步道、可以前往附近的多處拱門和其他景點,也是拱門國家公園內最長的步道,可以觀賞許多最壯觀的徒步景點。步道的起點在道路的盡頭,有許多大小環路(Loop Trails),儘量按照路標指示才不會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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峽谷地國家公園(Canyonlands National Park)是由猶他州格林河(Green River)和科羅拉多河(Colorado River)的水流和支流所形成,一波又一波無盡的深峽谷,高聳的台地、尖峰、懸崖和尖頂,橫跨527平方英里,分佈在數萬英畝一片地塊上,成為世界上最令人歎為觀止的紅岩國家公園。

梅莎拱門適合初級登山者,或帶小孩同行的家庭或輕便徒步旅行者,也是峽谷地國家公園最具標誌性的景觀之一,步道入口處詳細說明如何使用徒步步道。步道距離:來回0.5英里長,困難度:容易簡單。拱門就在500英尺高的懸崖邊緣,1200英尺落差的巴克峽谷(Buck Caynon)的一部分。可以透過拱門欣賞White Rim的鄉野景觀。如果後退幾步,可以從拱門遠聎高聳的太陽山脈(La Sal Mountain)。這條步道標記很好,有些指標寫在在光滑的岩石上,這是一次輕鬆的徒步旅行。

從公園入口處的遊客中心、可以前往峽谷國家公園宏觀視野的景觀台步道,在這裡、眼前拓展開來的壯觀遼闊景象,就可以知道峽谷地國家公園的豪邁與氣魄。

國家公園管理局在Grand View Trail起點有幾個完整的解釋說明,包括宏觀視野的全景圖(panoramic view),說明許多突出的特徵,例如圖騰柱(Totem Pole) 、科羅拉多河和綠河的交匯處,以及蜿蜒在天空中的島嶼(Sky Sea)、石頭山周圍的碎石路。

在步道盡頭,可以坐下來欣賞真正壯麗的景色,偶爾可以看到登山客努力地、在山徑碎石路間、騎乘登山腳踏車,也可以思索大自然、如何把一片可能稀鬆平常的大石塊,演變或切割成如此壯觀的景象,這條步道全長來回二英里,困難度屬於簡易級。

峽谷地國家公園是猶他州面積最大的國家公園,擁有廣闊的紅岩石土地可以探索、公園外圍的地區充滿猶他州的拓荒冒險歷史和迷人的城鎮。

我們入住的摩押市可以添購各種生活用品或在地餐點,有機會與當地人交換故事、我一如往常,利用清晨的晨跑,邂垢了許多晨跑的慢跑者,分享當地人最喜歡來此靜心的地方。峽谷地國家公園是許多不同旅行體驗故事的發源地,許多探險故事往往從這裡偏遠、又高聳孤獨地理環境而醞釀出來的,梅莎拱門是遊客自拍最多的地貌之一。我們很幸運可以有充裕的時間,沒有急著穿過公園,慢慢地讓峽谷地國家公園的自然風光、潛入自己的內心,我們還去了恐龍世界的博物館,祖孫四人沉浸在億萬年前、各種各樣的恐龍一起、馳騁峽谷地國家公園的情境,這是一個宛如夢境、令人如此依戀的地方,我似曾相似地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