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往隨筆 (85) - 鷹籠
蔡紀平

描述歷史各有不同的角度，就像歐洲西班牙人自稱是發現新大陸，對美洲原民卻是一件荒唐的事。因為他們居住這裡已有萬年的時日是一個舊大陸。只因為文化的差異原民沒有足夠文字記載，所以落後受人侮辱，甚至從生活習慣到宗教信仰都受到歧視。經過一段時間大家有了文明的教育及學術研討學者的風度，體會到文化的差異是自然存在的現象。社會上慢慢的才有今日互相尊敬的風氣。但是在西方文明突出達到高峰的一段時期，他們的優越感也同時上升。人的隋性有時也因舒服的環境慢慢稍弱自己使知識退化，不能在移民競爭的社會中生存。但他們會利用群體互相合作或政治手法互相披護，用優越感戰勝對方，這些現像都是在文明的社會中，不文明的表現。

哥倫布發現古巴群島的時候，北美洲原民人口已有數千多萬人分散各地，島嶼附近也有三百多萬人。他們發現這些人善良溫和，所以哥倫布回歐行程中也帶回一些原民來證實他真實的發現。他們自吹原民看到哥倫布們都以為是天上派來的使者。漸漸很多人嚮往美洲，因此也影響當地環境甚至迫害原民及生態，帶來疾病以及同化侵害等種種因素，引來種族絕滅的危機。

到了1763年，英國政府並劃分界線設立制度保護原民，但都沒有好好執行，以至白人大量非法入侵使原民受到極大的侵害。到了美國獨立以後，繼續運用條約換取原民土地，原民生存的範圍漸漸縮小。雖然美國會立法規定保留區，後來因為發現金礦，太多利益的爭奪，終於使數萬原民被迫退讓，強迫遷移招致死亡。其他北美西南部及北部的部落各族群也招遇到同樣的困境。商人及獵人的入侵掠殺水牛等動物，破壞原民食物的供應，使他們陷入嚴重貧窮，只好退守保留區無處可逃。

印地安人的傳統形像就像老鷹在天空飛翔尋找掠食。可是現在卻像老鷹困在籠裡，不能自由自在野外打獵。而且獵物被政府特工控制，他們的宗教信仰被迫丟掉，印地安人的勇士因此失去尊敬，傳統的文化就如此喪失。原民被困在鐵絲網裡，說好聽是避難所其實就是監獄營。他們不知如何是好，這隻勇武的老鷹在籠裡為了要生存，被迫學習適應別人的文化。因為統治者從末深入了解印地安人的文化所以無法完全解決問題。如何當正港的印地安人，在他們心中的疑惑很多。忍無可忍的印地安人有口難言，他們的忍受只有印地安人才能體會。

其實印地安人的宗教和哲學思想非常純潔。當時他們成長生活在這廣大的陸地，有豐富的資源沒有太多敵人。他們相信只有唯一的上帝，偉大的神靈創造天地。它像是和風溫柔的吹著，向他們的臉頰迎面而來提供他們呼吸，也帶動地球旋轉。它改變樹葉的顏色，使河水流向海洋。它沒有鬍鬚沒有面孔臉頰，它是地上的路，天上的空氣，無所不在與他們同在。它沒有威嚴非常溫和，時常叮嚀人要做好事。當他們出外打獵不能貪婪，足夠就好沒有浪費。想信它一起保護地上的事物不要傷害別人。如果遇到困難遭受破壞，需要合力尋求神明幫助，並且堅持天天如此。

人如果活在世上平安和平無事最好。但事實並非如此，因為人有很高的智慧和侵略性，在人口密集的地方就會結黨競爭或用勢力來佔據，控制別人，所以天天爭奪時常打戰。而且會改善自己的技能，時時追求進步站在上風。不僅如此還發明宗教應用文字記載，創新方式不斷更新發明。並創立學校，充實新的知識直到今日還繼續改進。

印地安人也算幸運，他們的祖先早期移居美洲各地。因為地廣人稀生活沒有太多的競爭，加上沒有複雜的文字記載，甚至還用口述傳承歷史當然沒有力量抵抗當時哥倫布強大的武力。哥倫布們要印地安人好好的受教育，學一些歐洲人的學識。其實用心良好，受教育是一項好事，重點必須站在平等互助的立場。學習如何辨別是非，學習認識自己的祖先為他們感到驕傲。還好今天人類已走到文明的境界，能夠發揮法治精神，遵守法律。而且文明的國家在學校的教育，能夠獨立自主教導公民，使政治家們也能夠認識到以平等的眼光對待弱小的族群，並認識多元文化的重要性。這樣使全世界的人了解地球上的其他一切，都是生命的共同體。文明的人能夠互相合作來抵制野蠻的政府和政策，用理性包圍強權避免惡勢力的侵襲，這樣弱小的族群才有安祥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