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加州聖地牙哥台灣同鄉會 San Diego Taiwanese Cultural Association http://www.taiwancenter.com/sdtca/index.html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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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 年 10 月 | |
遠乎?近乎? 在台灣成立了協會,因此給了我很多很多的機會搭機橫渡太平洋,每每踏上台灣的土地,我都有種〈我似乎已經搬回台灣〉的錯覺。可是,每當在台灣拖著行李,南北往返奔跑,心中非常想念聖地牙哥的家人時,離台27年的我,這時又覺得台灣很遠... 兩點的距離 可能因為牧師的直覺反應吧!我喜歡觀察人,所以,不論是在捷運上,高鐵車站,餐廳等食物的時候,我的眼睛總會東張西望去觀看上帝所造,在上帝眼中看為極其寶貴的人。無論在哪裡,我發現現今最大的特色是:除了熱戀中的男女朋友,閉目養神的老人家外,所有的人,不分年紀大小,所有的眼睛都是盯著手中的手機,或者平板。微小成了新的偉大:一台小小智慧手機就承載了全世界,你的一隻手就掌握了世界。可能我們做夢都不曾想過,竟然有一天,因著科技的進步,在這小小的世界裡,我們能成了掌握世界的巨人,所以,每個人深怕手機一離手,我們就跟這瞬息萬變的世界脫節了。 我心想:天涯若比鄰,世界的距離真的變近了。坐在捷運上的我可以視訊聖地牙哥的女兒,及在伯明罕的兒子,就像我人在美國般,我不會錯過任何他們生命的重要時刻。然而,當看著默默不語盯著手機的每個人,似乎人與人關係的距離,心的距離,交談溝通的距離卻更遠了。兩人相對而坐,甚至是比鄰而坐,應該是最近的距離,但現在彷彿是最遠的距離。眼睛掃視車廂裡的人們,然後轉頭看著漸漸遠去的觀音山,淡水河,關渡大橋,什麼時候開始?我們身邊最親的人跟這些大自然的風景,上上下下的乘客,竟成了我們生命的佈景人而已。 遠乎?近乎? 最近台灣花蓮門諾醫院的創院院長薄柔纜醫師安息主懷,他的一句發人省思的話:「到花蓮很遠,去美國很近」呼喚了很多有夢想,有使命,有願景的醫師,工作人員去到花蓮,其中一位就是著名的美國腦神經外科權威:黃勝雄醫師。 我常想:很多像薄柔纜醫師,馬偕博士,還有很多遠渡重洋的宣教士們,他們與我們有著不同的文化背景,說著不同的語言,有著不同的生活習慣,身上也流淌著不同種族的血。在那時台灣還是極其落後的年代,距離上應該是最遠的,但他們都將他們最繁盛的時期貢獻給了台灣,馬偕牧師甚至葬在了他心所愛的台灣。 記得讀過一句話:『心之所向,素履以往』,我突然領悟到:決定遠近似乎不是距離,而是心。美國台灣隔著太平洋,距離上是遠的,以前搭船要花上六個月以上,現在因著飛機之便也要十幾小時的飛航,但因為心之所向,所以,那份心動就勝過身體的疲憊與不適;比鄰而坐,距離上是最近的,因為心不在,反成了最遠的距離。 瘋狂? 每次讀聖經裡的舊約,很多人的一生用一句話就帶過了:生兒養女,活了幾歲就死了。我常想:世上有不少像黃勝雄醫師,馬偕牧師們的大人物,可能除了上面兩句話外,他們的貢獻還會在歷史上被記上一筆。但是,像我這樣平凡人呢?我能做什麼讓上帝記上一筆嗎?我想起了聖經裡的一段對話:『王跟義人說:可以來承受為你們預備的國,因為我餓了,你們給我吃;渴了,你們給我喝;我作客旅,你們留我住;我赤身露體,你們給我穿。這義人回答說:主啊!我們甚麼時候做了這些?主說:這些事你們既坐在我這弟兄中一個最小的身上,就是做在我身上。』 很多認識我們的客戶,好朋友,親人們都不解的問我:妳是吃飽了太閒嗎?捨掉好好的貴婦不當,跑到台灣偏遠山區,現在更在台灣成立了社團法人。很多人會問說:有什麼企圖心?或者有什麼遠大的抱負?其實原因很簡單,只因為公公生命的啟發:不是圖有什麼回報,或者能有見功立名的機會,他只動機單純的行出: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從世居的淡水小鎮到他所摯愛的台灣,即便是微小的市井之聲,他都努力的盡上一己之力。所以,為什麼不呢?在能力能及與不能及裏,我願意去多走兩哩路。似乎是癡人說夢話,但我仍舊夢想著:微光能匯集成光譜,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小水滴能匯聚成川,鐵杵能磨成繡花針。 為什麼不呢? 六月份為了成立協會的第一次會員大會而飛回台灣,在似睡似醒中,我像聽見聖靈在我的心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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